带着几丝泣意的声音,一直回荡在病房里。
简微微侧目正欲给女人道歉间突然发觉,孩子叫的那么难受,女人一直站在离孩子一丈远的地方,脸上没有焦急的表情,更没有去安抚孩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男人不耐的提醒:“开口道歉就这么难吗?那伤害别人的时候呢?为什么伤害别人的时候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做到?”
简微微抬头,像一只困兽一样,眼眶猩红,“我不认为我有伤害到你的妻子,反倒是你,为了你那子虚乌有的虚荣心,在不停的伤害你的儿子。他还那么小,在他最难受的时候,你却拿来利用医生的怜悯之心,去要一句理由不成立的‘对不起’!”
女人闻言扯了扯男人的衣袖,满口委屈,“老公,算了,我没事。孩子要紧,如果小飞出了什么事,姐姐在地下不会心安的……”
男人抱紧了不断低泣的孩子,走到简微微面前,双眼放出阴鸷的光芒,“简微微,你叫简微微是吧?”
“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简微微话音刚落地,脖后传来勒紧的疼痛,身子被迫往前倾,再反应过来时,男人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拿着她的工作证,语气里带着阴狠,“我看你还能嘚瑟多久。”
男人拿着简微微的工作证仿佛在暗示着什么一样晃了晃,下一秒闯开科主任一行人走出了病房。
简微微仿佛被抽去了力气,有些脚软的转身,黄岑见状赶紧扶上去,“微微,没事的,工作牌没了可以再做。”
简微微摇了摇头,走到科主任面前,嘴角向上勾起做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主任……”
科主任屏息看了简微微一眼,失望的心情浮在五官表面,“没有下次!”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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