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师父说得对,这传统文化博大精深,你放着好的精华不学,偏偏要搞些糟粕来显摆,这累不累的,真是让人太累了!”马一健跟着奚落道。
“不光是累,还酸,真是牙都要掉了!”展雄也跟着挤兑道。
杜星海见两拨人越说越对立,针尖对麦芒的,只好笑道:“大家别急,这主人还没到,我们怎么就吵起来了,这样可不礼貌。”两拨人才气哼哼地停止了说话,不再争吵。
“哈哈,这是怎么了?我才出去一会儿,怎么就吵起来了?”这时蒋万全走了进来笑着问道。
马一健起身不好意思地说道:“蒋老,是这样,刚才这个酸腐的师爷给我们讲了一通什么御膳,什么染指,什么师哥累不累,什么周礼多少翁,搞得我们直反胃。我们承认自己的确是无知,实在欣赏不来,我们都是爽快人,一会儿我们能不能搞几个大碗,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吃饱了就算?”
展雄也跟着起身附和道:“是呀,我们是山野粗人,不懂什么礼数,这吃饱了比什么都好!免得被这酸臭的师爷给熏着了!”
司徒风气得伸出手中的折扇点了点马一健和展雄,嗔怒道:“真是山野粗人,不可救药!不可救药!”
蒋万全看看马一健和展雄脸上露出一丝不虞,但转瞬即失,他转头笑着问荣仓别克道:“荣仓教授,你也是这个意思吗?”
荣仓别克知道有些事情注定是不能两全的,如果按照他们的规矩吃了这饭,将来就只能委曲求全,逆来顺受了,他笑了笑,起身拱拱手说道:“我们来是特意感谢蒋老爷子这次能够仗义直言主持公正的,也感谢您能够盛情款待,不过说实在的,我们真是个粗人,这吃饭也就是吃饱而已,再好的菜我们也是食不知味,何必浪费这上好的食材?”
蒋万全听明白了荣仓别克的意思,也不勉强,点头豪爽地笑道:“哈哈,这样也好,通常都是客随主便,今天我们就主随客便吧,我们就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吃饱了就算!”
“谢谢蒋老先生!”荣仓别克和马一健、展雄都应声说道。
蒋万全顿了一下,仿佛叹息了一声,说道:“不过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请荣仓教授务必赏脸。”
“您请说!”荣仓别克点头应声道。
“小女准备了一首古琴曲,望一定要赏脸听听,也满足她的一片心愿如何?”蒋万全问道。
荣仓别克心想,这也是一个父亲爱护儿女的心愿,要是再拒绝太不合适了,点头应道:“好,那是一定,但是我的水平有限,如果欣赏不来,还望蒋老爷子到时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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