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道友,在下对乐真人仰慕许久,可否请道友与我姐弟分说一二?”云沐阳抑制住心中激动,试问道!
齐芳亦是附合!
“乐真人乃是原阵峰峰主,不过寻常难以见到,便是我在原阵峰一十五年也未曾见过,平日里原阵峰上都是辜芳莛师叔祖主事!”穆怀山说起此事不无遗憾。
“哦,原来如此!”云沐阳却是心中不由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又问道,“穆道友,我姐弟二人意欲拜入灵药宫,可否请道友与我姐弟细说灵药宫之事?”
“自无不可!”穆怀山点头一笑,道,“灵药宫传承至今已有五千余年,传至这一代天乐真人手中已是第十七代。乃是三派之中传承最为久远的门派,五千年来这九连山脉不知有多少门派沉浮,唯有我们灵药宫历经五千年风雨而不倒。”穆怀山说着脸上不由浮出笑意,“宫中有七座主峰,莲花、原阵、凝月、孤鸿、比冲、剑幈、燕归,而莲花峰则是灵药宫主宫所在。宫中共有七位金丹真人,分别坐镇七峰,又有筑基师叔二百六十余人,外门炼气弟子一千三百余人,执役弟子八百余人,合宫共有两千余人。灵药宫之下又分内五殿,丹、阵、法、器、符,其中以丹殿人数最多,七位金丹真人中便有三位以丹入道。还有外五院,明严院掌宫规刑律、护法院掌宫中对外争端斗法,护卫灵药宫,灵机院掌管举派杂务,人员、洞府安排、功德院掌管登记宫中弟子功劳品行以及门下弟子奖惩、传道院负责门下弟子修行明道。”
“果真是大门派,一派之中便俨然一个小世界。”齐芳只觉心中向往。
“哈哈!”穆怀山一听更是欣喜,脸上笑意浓重,一副得意之色。
“不知这灵药宫中执役弟子与寻常外门炼气弟子有何区别?”
“区别倒不甚大,多数执役弟子都是在灵药宫收徒典礼之中顺利度过炼心劫之人,但是资质实在不堪,于修道一途难有进益,这才收作执役弟子,还有一部分执役弟子乃是灵药宫中人后代子孙,修为低下,又不愿出灵药宫再谋他路。执役弟子每日除却自身功课还得多做打杂之事,不能入门中秘境采药历练,不过只要执役弟子顺利突破至第九层便可成为外门弟子,之后便可添上许多便利!”穆怀山说起此事,面上微烫。
云沐阳顿时有些面热,一时不在意问了人家短处。
“那不知灵药宫中阵道一途又是如何?”齐芳心念云沐阳于阵法之上甚是通透,如今氛围又显尴尬,便开口问道。
“哎,我原阵峰全峰加上诸位执役弟子不过百人,无奈,寻常之人若想在阵道一途有所突破都是极难,我原阵峰天资最为横溢的辜芳莛师叔祖修道至今已有二百余年,可如今仍旧困守筑基三重境界,迟迟未能窥破真人之境。这百年来原阵峰每况日下,拜入原阵峰的弟子愈来愈少,如今峰中只得十七位筑基修士,可是这十七位筑基修士中长生师叔修习的又是丹道。”穆怀山说起此事,不由长叹,心中戚戚然,看了一眼云沐阳又道,“我看道友于阵道上确有天赋,若是道友拜入灵药宫便可来我原阵峰!原阵峰如今虽然式微,但是原阵峰诸位师叔师祖皆是面善心慈,修为高绝,以道友之天资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云沐阳听了这话,顿时有些讪讪然,他对阵法一途谈不上多有兴趣,只是当日受乐清平相助,又有传道之恩,这才修习,如今听了穆怀山之言,已是打定主意定要修习阵道,进入原阵峰,只是心中又有些疑虑,“入了灵药宫还能自择一峰?”
“这却是不能,初进灵药宫的所有弟子都得先住在外峰,需得一年之后方可以自选主峰,再进行考核,若是道友想入原阵峰只需在原阵峰前的石阵中走上一遭,只要道友能破了阵法,便可入得原阵峰。”穆怀山稍作停顿,又道,“前日,曾于观云镜中观道友在我小五行杀阵中布下耀金烈火杀阵,可见道友对阵法也是多有研究,想来原阵峰前石阵是难不倒道友了!”
“道友过奖了,在下连阵法皮毛都不曾摸到,当不得道友赞誉!”云沐阳浅浅一笑,谦虚道,稍一停顿,又问道,“不知观云镜是何物?”
“哎,那观云镜乃是仿灵药宫中凝月峰月下观澜镜而炼制,威能虽不及观澜镜之万一,不过也算是难得之物,本是金道友所有,只是金道友不幸陨落,观云镜也是被毁,哎!”穆怀山想到金十七郎,心中黯然。云沐阳二人一时也是无话。
“穆道友,请问灵药宫开山收徒典礼上要考校哪些?”齐芳大仇得报,又见云沐阳伤势无碍,心中愉悦,话语之间多了几分娇俏。
“呵呵,只需过得三关便可。”穆怀山见得眼前佳人低眉浅笑,也是心喜,“第一关,名为炼心阵,不得借助法宝灵器,若是道心不坚者,此阵难过,第二、三关却是无法得知,此两关年年不同,唯有第一关从未曾变过!”
“那不知最终将有多少位道友可入灵药宫?”齐芳闻言点头,又是问道。
“哈哈,此事却是无定,前面十年两度开山门并无人数限制,但凡过了三关考验都能进入灵药宫,不过第一关便能滤去五六成,其后两关也不易过,前面两度开山门一次也不过进了百人,几乎是二十取一。”
“啊?”齐芳闻言不由一惊,“那岂不是难得很?”
“我们灵药宫毕竟是传承数千年的门派,自然要难上一些,自然不是别家能比!”穆怀山闻言,笑意难掩,心中顿时生出一股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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