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来。”燕平冷笑一声,“云道友不知道避嫌吗?”
云沐阳听了袖袍一摆,负手而立,他也是想明白了,今日少不得要与这些人周旋,只是他也不知晓是何处得罪了此人。
“燕道友说得是正理。”立时便有人嗤笑一声。
“偷花偷到燕氏来了,胆量可是不小。”又有一人打趣道。
“不错,云道友还是避避嫌。”范桐摆了摆拂尘正声言道,“不如让老道将这人唤醒。”
“嘿嘿,马某记得范道友还曾与云道友有几分交情,是否也当避避嫌啊。”马姓道人见此站出身来,高声道。
范桐冷笑一声,摆了摆拂尘,便开口道,“不如请燕真人辨明是非何如?”“哼,你这老道好不晓理,我家老祖昨日闭关,怎能为这小事便来空耗法力。”燕平心中一急,这元婴真人洞察世间,不会看不出猫腻。
云沐阳听了此言,顿时冷静下来,目光投向海舟顶楼。
燕宥烔闻言微微一颤,便自低声言道,“云道兄,老祖却是昨日闭关了。”
云沐阳心中一冷,一时也是无有对策,如今即便是将那婢子唤醒,恐怕她也是依旧咬定此事。
“不如便让言道友出手将这人唤醒。”马姓道人见此心中激动。
“不不不,言某法术不精,恐怕会伤了这小娘子。”言姓道人立时怔了,急忙推迟道。他也是有眼力,看出许些端倪,这等事他怎敢揽上身来,“言某尚还有事,先回去片刻。”言姓道人说完,拱了拱手便速速走了。
“依我看等老祖出关再论此事,都散了。”燕宥烔大袖一摆,冷喝一声。
“公子,此事不妥,我们燕氏向来正气,这等人留在此处却是不能,否则便要坏了我们燕氏数千年的名声。”燕平拱了拱身,朗声说道。
“你…”燕宥烔一时语塞,燕平拿大义压他,他也是无话可说,否则便是落个包庇之名,他把衣袖一摆,便自回了座上,闷哼不出声,只眼眸一丝喜色划过。
燕平见此大喜,便对着一人道,“你将这人唤醒。”
那人拱了拱手,指下一点,少时那婢子悠悠醒来,见着众人将她围住,也是惊骇不已,泪如雨下。
“小娘子,你莫要骇惧,你且说了是谁人辱你,这里乃是燕氏之地,岂会让你白白受辱?”一人温声言道。
“是也,如许多人还能让那人得了好去?”又有一道姑目慈心善,细声说道。
“小娘子,你可要仔细了,若是有半句虚言,神形俱灭,便是无人能救你。”范桐冷叱一声。
“是,是云道长。”那婢子抖声道,旋即指了指云沐阳又是掩面大哭。
“哼,真相已白,云沐阳你还有脸面留在此处?”马姓道人嘿嘿冷笑。
“不想竟是人面兽心,便是欲火起了,哪里没有娇娘美妾,非得做这等龌蹉事。”又有一人面色嘲讽道。
“你这无耻小儿,还有何话说?”那道姑怒声喝问道。
“公子,真相已白,还请公子处置。”燕平喜色心生,对着燕宥烔道。
“罢了罢了,你自处理吧。”燕宥烔望了望云沐阳,叹气一声,一摆衣袍化作一道流光往海舟居所落去。
“嘿嘿,”燕平见着燕宥烔离去,心中冷笑不已,大是畅快,旋即对着云沐阳喝道,“云沐阳你做了这等事,我们燕氏宝船,留不得你了,你自去吧。”他手中一摇,一枚牌符宝光一颤,禁制开了一口,一股风雪夹卷进来,宝船中顿时冷了三分。
“清者自清,贫道未曾做过此事。”云沐阳心中寒意大起,朝天一喝,冷目横扫,旋即拔起一道剑虹,往外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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