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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兆合一合虹光,倒是不敢尾随太近,他一路行去见得浊气四流,无论修士凡人,又或是禽畜皆被魔念侵染,此等一旦身死立成魔物。他不禁欢欣,“待得次州陷落便是杀戒开启,吾若能安然度过必可成就赤阳真人。”
少时,他忽而眉头一动,却有一股危险气息袭来,似乎要将他碾碎一般。他想也不想,立刻把袖一甩遁去,与此同时取出一张法符来拍在顶门,俄顷那法符就是隐去不见,连着他自身气息也是瞬息间从天地间消去一般。
自他遁去片刻,却见原处一团黑烟飘起,那黑烟打了一个卷,随即散去不见。而地底诸囚诸长老则是一凛眉头,疑惑道,“此是昆仑‘却法辟邪符’,此人只是大景宫一区区长老怎得也有如此灵符护身?”
却法辟邪符乃是昆仑秘传,此符在身便可避三次劫难。他也是天魔复生,对昆仑手段也是有些了解,此符无一不是昆仑重要弟子才可持握。他想了一想,便是认为滕兆合必定有重要任务,否则不会有此等灵符。
而此时滕兆合则是心惊肉跳,好似在鬼门关走了一朝。他一摸胸口,那张令符颤了一颤,发出暖暖气流护住心脉。他不由大是庆幸道,“幸而携了恩师所留宝符,否则今日性命也要留在此地了。这魔头好生厉害,看来度过赤阳火海劫也是旦夕之事。”
他思及此处,却是有些犹疑,“这魔头如斯厉害,只是一个分身便几乎令我丧命,清河剑派于我而言并我多少利害关系,不若暂且退去?”
只是他这般一想,又觉十分不甘愿,清河剑派在他眼中虽然算不得甚么,可是此派立派数千载,也有不少珍藏,若是得了对他修行必有助益。
他心中挣扎不已,俄而似乎下定了决心,狠道,“我有恩师遗留宝物,既是已知晓这魔头在此,只要我多做防备,这魔头一旦现身也可立刻脱身。”念头一定,脚下一跺,化作清光一道瞬间无踪。
云沐阳与封离婵到了法元天池外,一路来虽也有不少禁阵,然而在云沐阳手中皆是轻易破去。这时见此处也被魔气浸染,只是却并无塌损迹象。封离婵见了,极是不解,道,“云师侄,近处禁阵多是损毁,失了灵性,此处却还是坚稳,那是何故?”若是这禁阵仍是稳固,那想要悄无声息灭尽一派
云沐阳神念一感,随即摇头道,“师伯,此禁阵非是不毁,而是阵气与浊气混杂,此阵已非本来面目。应当是那天魔所用的手段,故意麻痹清河剑派,待得灵脉掘开,再将清河剑派诸人尽数诛杀。”
封离婵闻言心头一颤,若是寻常门派到得此等时候肯定以为还有生存之机,必会多方求援,而天魔则是凭此修行。而在山门崩塌之前都可安然修行,不受搅扰。
她心头定了一定,忽而却见那法元天池处一痕如水剑光腾起,伴着一声崩裂大响,俄顷听得池乔大喝道,“凭你等灵药宫也妄想杀上我山门来,此是妄想。”言语未落,那剑光突起,再是一个转动已是劈斩下来。
“好贱妇,池乔我封离婵来也,今日取你性命。”封离婵一见此人也是甚为激动,立刻将脚下虹光一卷,随即化作一条水浪攀入穹苍。
云沐阳在下方微微凛目,如此一看先前打算已是不能。不过他也不是毫无应对之法,大袖甩出一道剑光,喝道,“池乔道友,贫道今日到此乃是为了斩杀魔头,你可知清河剑派已然被魔头所侵?”
池乔与封离婵斗在一处,其剑法极是犀利,剑气啸动犹如电走,瞬息之间便将封离婵压在下风。这时她听了云沐阳之言,不由大笑几声,道,“好一个不知羞耻之徒,如此言语也能说得出口,两家恩怨今日一并了了。”
云沐阳不禁一笑,其后冷言道,“贫道只为斩魔而来,若有外人阻挠贫道便先来一试贫道剑锋。”言罢袖中展出一道奇光,再是把剑丸一指,千道剑光齐下,下方禁阵立刻破出一个缺口来,随后见他洒然入内。
池乔万万未想到禁阵只在转眼间就被其破了,不由大急,立刻把剑光一转,其后就欲往前追去。然而封离婵这时候摆脱了其剑光,立刻发出千柄冰剑,化作疾电追杀过去。
池乔也觉身后寒意甚浓,立刻挥手斩出一道剑光,大喝道,“贱婢,凭你也敢来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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