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事情上,从来就没有地道不地道一说,几十年前,塞北势力还不是被中原势力合伙打了出去?到最后塞北势力还不是一样龟缩在长城以外?”
不得不说,赵桃夭说的这些话,还真是那么一个理,听的沈牧一愣一愣的,竟然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最后还是齐宕贤帮沈牧解了围,“这笔账可不是这么算的,几十年前,上面对古武势力还抱着一种很含糊的对待态度,但是现在已经有了明确的规章制度,想要钻漏子借助上面的力量,绝对不可能。”
看到赵桃夭欲言又止,齐宕贤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即使是你,也不行。这种事情,关乎重大,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
“胡大哥替穆肃容转达了一句话!”
扫了赵桃夭和齐宕贤两人一眼,沈牧沉声道,“以穆肃容的意思,只要我能在年轻一辈的高手交锋中存活下来,他就可以阻止塞北势力的侵入!”
听到这句话,齐宕贤脸色瞬间变了一变,随即一拳砸到旁边的松树树干上,一拳下去,松树树干直接传出一声闷响,树枝上的积雪纷纷扬扬的落了下来。
看到这一幕的沈牧诧异的张大了嘴,赵桃夭则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赵桃夭说齐宕贤是高手,沈牧刚开始还不信,现在看来,不信不行啊!
“狗的穆肃容!”
咬牙切齿的吐出这样一句话话,齐宕贤这才恨恨说道,“如此说来,岂不是你非得要和人斗个你死我活才行?”
看着额头青筋直跳的齐宕贤,沈牧没由得心中一暖。
赵桃夭则是一脸不解的看向齐宕贤,脸上带着丝丝茫然。
瞥见赵桃夭的表情,齐宕贤继续说道,“按照对方的意思,小牧不死,塞北势力就会后退,可换个角度想,塞北势力会怎么看待小牧?”
“拦路石?”
抻着脸点了点头,齐宕贤走至沈牧身边,重重的拍了拍沈牧的肩膀,“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你深陷危险之中的,我现在就去找姓穆的,想要对我孙子下手,先问问我的拳头再说!”
看着齐宕贤满脸不爽的暴躁模样,沈牧急忙上前拦住他,“我已经答应他了!”
“你为什么要答应他啊!”听到这话,齐宕贤猛的一拍大腿,满脸愤恨,“那个家伙明摆着就是想要让你成为塞北势力的公敌,到时,所有的塞北势力青年都选择挑战你,你觉得你能坚持几轮?两轮?还是三轮?”
“我觉得这应该是胡大哥的主意。”沈牧默然道,“就像胡大哥说的那样,现在的我已经迷失了,放着绝好的天赋不去使用,如果再这样下去,我一生都可能会一事无成。”
顿了顿,沈牧抬头看向齐宕贤,神情显得格外坚毅,“按照现在这个势头继续荒废下去,我可能一辈子都只能达到这个程度,所以,是时候挑战一下自己的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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