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着诸葛子毅要走,那边又来了几个人,把他们拦下了:“伙计,就这么走了?”
“不然呢?你们有车送我们?”
来人怒极而笑,打了一个响指,后面来了一个鼻青脸肿的年轻人,那人说:“你们和我弟弟打赌,赢了也无所谓,但是打人,这个事情就要说到说到了。”
沈牧皱眉看着诸葛子毅,心说这都是怎么回事?,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了?”
花里胡哨的小子说:“刚才大哥和他赌博,他输了,不认账,被我大哥打趴下了。”
沈牧说:“看来事情很简单啊,全世界的规矩都一样,愿赌服输,输了不认账,被打一顿都是轻的了。”
说着,他想起以前在地下黑赌场的事情——输了不认账,被打一顿都是轻的,那家赌场附近的河里,哪晚不多几具死尸。
来人一踢桌子,指着自己,怒道:“现在这里是老子的地盘,规矩我来定。”
“是嘛?”沈牧冷笑,把诸葛子毅放下,刚要动手,门口有了动静,一队人马进来,气势非凡:“刚才谁在放屁呢,这里是谁的地盘。”
那人转头一看,没了刚才的气势,贱兮兮的:“当然是您老的地盘了,我这不是帮您教训一下宵小之徒嘛,朊哥,您坐。”
叫朊哥的也不客气,坐下后,也不看沈牧,低着头,拿起一根烟。
刚才的老大,现在的小跟班屁颠屁颠的过去给点了一根烟。朊哥吸了一口,说:“这里,是我的地盘,谁在闹事的?先砍一根手指头。”
沈牧没看清他的脸,但总感觉似曾相识,他问:“丹拓刚死没几天,他的地盘就被人接手了?”
“你怎么知道丹拓死了?”朊哥手一抖,刚抽了一口的烟掉在地上,再抬头一看,腿都吓软了,这尼玛是昆哥的朋友,那个开坦克的猛人。
朊哥只见过沈牧一次,所以还是有些不确定,便小心翼翼的问道:“您是昆哥的朋友?”
原来是昆水的手下,沈牧点点头说:“我是沈牧,这是我朋友,来这里玩,赌博赢了被人堵门了,你们处理一下,我不掺和。”
朊哥这个火啊,这个猛人可是让昆哥都敬畏三分的,自己怎么还有手下人去招惹他的朋友?这不是厕所里点灯,找死吗?朊哥当即就怒了:“谁不认输的,站出来。”
刚才的老大也不敢吱声了,急忙把人推出来,软哥看都不看:“推出去,剁一根手指头下来。”
吩咐完,朊哥颠颠的跟上沈牧:“沈哥,那个人我已经处理了,您的朋友也没有任何损伤,您看,今晚的事情……”
沈牧看看他说:“你们自己处理,我不想和你们搅合在一起。”
朊哥千恩万谢:“谢谢沈哥。”
沈牧停下来,问道:“昆水现在怎么样了?稳不稳定?”
朊哥说:“听说坤哥去了南面,那里的供货渠道最多,不知道怎么样了,咱们这边基本都稳定了,坤哥派我留下来看场子的。”
沈牧心说好快的速度,这才几天,就把这边的几个省都稳定下来了,这样也好,昆水重登肽国毒王宝座,对他也是有帮助的,最起码信息能流畅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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