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牧也不着急，招招手，叫来一个员工：“把地上打扫了，你们公司怎么回事，这么多人都不爱干净吗？在这样的环境下，怎么安心工作，我要谴责一下你们老板。”
被叫来的员工差点摔在呕吐物中，心说这一地东西不是你弄的吗?怎么成了我们不爱卫生？”
员工不敢有怨言，拿过清扫工具老老实实将地上的呕吐物清理了，又拿空气清醒剂在周围喷了一遍，味道这才有所改善。
然后，他又把晕倒的几个人拖到里面的房间，忙活了好一阵，这才回到沈牧面前。
沈牧满意的点点头，工作细致的人，谁都会喜欢。
员工小心翼翼的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沈牧摆摆手，没多会，电梯又上来了。警察终于来了。
来了两个警察，一老一少，说是老，其实四十多岁，和旁边的小年轻比起来大了不少。
老的胖，肚子挺了起来，小的很精神，颇为帅气。
沈牧站起来，两位警察对沈牧敬完礼，看到了瘫在椅子上的高利贷老板：“他是怎么回事？”
“喝多了。”
叫李s的老警察看了看，没说话。
小警察王s问道：“你报警什么事情？”
“我举报，这里是一家非法营业的高利贷公司。”
一老一小两个警察相互看看，李s拉过沈牧到一旁，小声说：“回家吧，天也不早了。”
沈牧心里跟明镜是的，知道李s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他装傻充愣道：“这里是非法的高利贷公司，他们还派人打人，我家老爷子被他们打伤了。”
李s推着沈牧：“知道了，那是另案，回头你带着老爷子到公安局报一下就行了，我给你办理。”
沈牧灵巧的躲开李s，黑着脸说：“你明知道这里是非法机构，却视而不见？”
李s也拉下脸了，但态度还算好，语重心长道：“小伙子，我跟你说，不管你是为了什么，这里的水很深，不是你一个普通人能涉入的。你一个人敢跑到人家门上，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趁着现在事情还没闹大，赶紧走吧。明天你带着你家老爷子，到当地派出所去，我给你把事情办了。让他们赔老爷子点医药费，你跟他们闹下去，吃亏的还是你。”
李s说的很现实，一般人遇到这种事情，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但沈牧不是普通人。
沈牧问道：“我小声问一句，他们的背景有多大？”
李s向后看了看，一副神秘的样子说：“小声和你说，通着天呢。我们副所长在人家面前都得点头哈腰的。你玩不过他们的，我给你要点医疗费，就这么过去吧。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别和这些人打交道。”
沈牧点点头，这个李s虽然不能说做到了责任，只是在和稀泥，但他也只不过是现实中的一员。虽然很多时候，这样和稀泥，其实并没有什么用。
沈牧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下，摸到自己的证件，扔给李s：“把你们副所长叫过来。”
李s狐疑的看了眼沈牧，打开本子一看，下意识双脚并拢，立正敬礼：“首长好。”
正巧这时候王s在里屋喊了一嗓子：“老刘，他打伤了人。”
李s对着沈牧讪笑一声：“还没转正的王s，我正在带，不会做事。”
沈牧似笑非笑道：“我看他比你会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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