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从柜子里面找出一张旧照片,递给了我,“这就是我那个徒弟,崔闯。”
我接过照片,仔细的看了看,忽然间发现照片上面的这个人,十分的面熟。我仔细的想了想,猛地想起了陈莉给我的那个葫芦吊坠,那上面的人好像跟这个照片上的这个人是一样的。
我连忙拿出葫芦吊坠打开来一看,果然这两个人是一个人,一模一样的。
而且,这两个人的脸型都跟崔闯辉有点像,我猛地想起那一次在酒吧的时候,我问过陈莉关于这个葫芦吊坠里面的人是谁这个问题,当时陈莉对我说了一句,这个人我是见过的。
不过当时我怎么想也没有想起来,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人,现在仔细的一回想,我忽然间发现,这个人的脸型跟崔闯辉长的特别的像啊。而且,崔闯辉和崔闯又只差一个字,一个是老张头曾经的徒弟,一个在发现了我会这套拳法之后,死缠烂打用尽各种手段的非要知道老张头的行踪的人。
这几点综合起来,我基本可以确定崔闯辉应该就是那个崔闯,也就是老张头曾经的徒弟,他既然是老张头的徒弟,陈莉爷爷的徒孙,肯定也是会易容术的,之所以样子不太一样,恐怕是为了掩人耳目,而做了易容术。
我又仔细的把我所知道的这些信息又整理了一遍,就更加确定崔闯辉的这个身份了。这犊子竟然是老张头的徒弟,老张头说他劣根性,我看一点也不假。
喝了一口,老张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说道:“你一直好奇我是做什么的,现在知道了有没有觉得和想象之中的不太一样,我之前之所以什么都不跟你说,也是有缘故的。因为我自己曾经也犯下了不少的罪,虽说没有害过人,但是那些毕竟也是犯罪,我担心你知道之后,会把我当成是坏人。”
我不由得笑了一下,老张头竟然担心这个,“张大爷,你不是已经金盆洗手了嘛!况且,我到现在还被警察通缉呢,你要是一个坏人,那我恐怕就是一个十足的坏人了,我现在这脑门上背着的罪起码得有三四条了!”
老张头又给我倒了一杯茶,纠正了一下我的说法,说道:“你那是被冤枉的,跟我这不一样,冤枉的罪,只是一个时间早晚的问题,迟早还是可以卸下来那个帽子的,但是我这做过的事情那就是做过的,不管怎么样也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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