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最近正为东岭乡的北岩化工厂头疼,所以,我刚好认识她们的兰总,我可以劝她搬出东岭乡!不知道这算不算帮忙!”
夏文博觉得这两天自己咋就鸿运高照,自己弄了人家几十万,人家反倒还来帮忙,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江董事长,这可是帮我大忙了,哎,那个兰彩萍啊,我是方法用尽,但全无效果,正说着准备强拆呢,要是董事长能说上话,这就最好了。”
夏文博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实在不行就硬拆,可是,他对兰彩萍身后的背景,还有一些后续的手段,还是有点顾忌,自己不怕冒险,但能有人说动兰彩萍,让她主动搬迁,那是最好。
“夏乡长你客气了,这事情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劝兰彩萍在一月之内完成搬迁。”
“好好,谢谢,谢谢!”
“夏乡长,我还备了一点薄酒,想请你和杜老弟一起坐坐!”
夏文博邹一下眉头,这该不是鸿门宴吧,他先把自己请去,又在酒里下点蒙汗药,自己‘啪’的一声,往后一倒,被人抗到案板上一刀破开艹,咋想到水壶中的孙二娘了,这是新社会好吧。
可是,就算人家不杀自己,自己背着人家一大包钱去赴宴,终归不踏实。
夏文博就说,自己多忙,多忙,几个村的地里没水,自己回去要协调,还有一些村民的化肥不够,自己要去帮他们担保赊欠,还有什么什么的,说的他好像比总理都忙一样。
江云展只好看向杜军毅。
杜军毅依旧脸上还无表情。
江云展说:“杜老弟,你看这事情算了结吗!”
“夏乡长没意见,我就没意见!”
“那好,那好,夏乡长,你还有什么要求吗,可以提出来!”
夏文博听这两人莫名其妙的对话,猜测着一定是杜军毅和江董事长有些过节,不然杜军毅咋就挑了人家的赌场,这江董事长还巴巴的赶来忙帮呢?
但两人到底为什么结上了怨,夏文博是不清楚,他想,冤家宜解不宜结,这次够本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我没什么要求了,江董事长啊,只要你能让兰彩萍尽快的搬走,我保证,杜大哥和我一样的会高兴。”
江云展眼光一亮,没想到这天大的事情,就这样化解了,看来啊,这个夏文博并不知道自己找人暗算他,要不,他岂能轻易的善罢甘休。
江云展笑着点头,说一定不会让夏文博失望。
等送走了江云展,夏文博这才问起了杜军毅,问他到底和江云展有什么过节。
杜军毅什么都没说,只是低着头,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了,夏文博一看这是要走的节奏,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一袋子钱。。。。。。
走的时候,夏文博又给袁青玉打了个电话,说想和她告别一声。
袁青玉也很客气的说一路顺风,注意安全。
这话再一次的破灭了夏文博心头的希望,他怅然叹息,和杜军毅一道,返回了东岭乡。
回来之后,夏文博先是把这几十万元的钱交给了财政所,让他们分派给东岭乡的几处小学,然后给班子里的成员们说起了西汉市的江云展要帮助乡政府劝兰彩萍搬走化工厂的事情,这一下,大家心头都很高兴,本来最近每个人都提心吊胆的是,生怕惹恼了兰彩萍,会给大家招来麻烦,这下可好了,兰彩萍造就搬迁,和我们就没什么关系,大家都松了一口气。
每个人都对夏文博表示出敬佩,说夏文博这次到市里,真是奇功一件,拉来了几十万元的赞助不说,还能请动西汉市江云展这样的知名人士出面协调化工厂的事情,实在是难能可贵,特别是万子昌,这些天一个好觉都没睡过,今天听夏文博这样一说,心中的那一块大石被搬到了一旁,他的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要说起来啊,这里面唯独张大川心里不舒服,他暗自埋怨,觉得这个兰彩萍也真是虚张声势的一个人,过去都把她传的如何如何神奇,现在她连一个夏文博都没有办法对付,早知道,自己就不走这一步,现在反而造就了夏文博在东岭乡的威望,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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