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轩?你怎么在这里?我到底怎么了?”景馨瑶醒来,看到秦鹤轩,问道。
“哎,给你明心草也不用,你又中幻术了。”秦鹤轩叹道。
景馨瑶这才想起自己之前忙着追击人影,确实遗忘明心草一事。随后秦鹤轩将事情前后叙述一番。二人接连哀叹感慨。
回到许州,秦、景二人叫回夏擎苍,景馨瑶将山上经过仔细地跟夏擎苍叙述一遍,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地略去二人传递明心草那段。听完之后,夏擎苍大叹:“想不到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怎么办?我们要去跟贺捕头说姓徐那小子的恶行吗?”
“不妥,我们没有证据。仅凭老婆婆一面之词不足以定罪,再说现在人证也已经不在了。”景馨瑶叹道。
“那难道要让这小子逍遥法外?”夏擎苍怒道。
“目前只能期待徐老爷良心发现,送其子前去自首。”景馨瑶叹道。
“我看这是不可能的,你看之前徐老爷还想替子背黑锅去接受恶鬼的审判。这次怎么可能会送他去衙门自首呢?”夏擎苍说道。
“确实,生活本就充满各种无奈。”景馨瑶说道。
“诶,对了,鹤轩,你鬼点子多,你想想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让姓徐那小子接受制裁。”夏擎苍对秦鹤轩道。
“是啊,鹤轩,怎么从云望山回来之后你一直一言不发,是之前受的伤又加重了吗?”景馨瑶关切的问道。
“啊?什么?刚才你们说什么?我没仔细听。”秦鹤轩笑道。
“你小子怎么回事?难道之前馨瑶的剑刺到你脑袋了?把你刺傻了?”夏擎苍怒道。
“哪有,你看我脑袋上有剑痕吗?人家刺的是这里。”秦鹤轩指指自己的伤口道。
“得,你还记仇了,要不我也让你刺回一剑。”景馨瑶说道。
“不敢不敢,把你身体划花今后若是嫁不出去来找我麻烦该如何是好,哈哈。”秦鹤轩笑道。
哼,景馨瑶冷哼一声不再理会秦鹤轩。
“言归正传,对于这个案件,我总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真相真的就是这样吗?”秦鹤轩说道。
“刚听馨瑶所言,一切都已得到解释,而且都符合我们之前收集到的线索,那个老婆婆所言应该不假。”夏擎苍说道。
“老婆婆在诉说案情之际,我一直在观察其神态,从头到尾应该都不像说谎的样子。”景馨瑶说道。
“老婆婆说的确实应该都是客观发生过的事实,如果撒谎一般逃不出我们两个的眼睛,毕竟他不是职业罪犯,没有受过测谎训练。但是,总觉得哪里不妥,但又说不出来。”秦鹤轩纳闷道。
忽然,景馨瑶心中一震,“一般在描述事情过程中,描述者不可能面面俱到,可能会在有意或者无意间漏过某些细节,就如我刚才给擎苍述说在山上的经历一般,也不是如流水账般把所有事情都说一遍。所以,我估计你觉得不对劲的地方可能在于老婆婆故意遗漏了某些片段。”这个时候景馨瑶又想起了秦鹤轩温暖宽厚的双唇,忽然神情不自然。
但这个时候夏擎苍和秦鹤轩注意力都没放在他身上,只闻秦鹤轩拍手叫道:“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老婆婆为什么这么急于寻死?不合常理。以此年迈身躯,身受重伤,却还能在烈火之中自行爬出来?更加不合常理,不对,不对。”忽然,一道灵光在秦鹤轩脑中闪过,“糟了,徐府有难,还有第五人!”
听到这里,景馨瑶也马上警觉:“对了,我们看到的坟墓有五座!而老婆婆一直说他们家只有四口人,他是故意漏掉了这第五人。”
“快,我们马上赶往徐府。”秦鹤轩大叫着冲出门去。
三人火速离开凤溪客栈,直奔徐府,刚走到半路,便见徐府处有火光闪现,一股黑烟袅袅升起。
徐府门口已经围着一大群人,贺捕头带领众捕快也赶来,但是火势太大,众人根本冲不进去。
徐府大院之中,徐母坐在地上抱着徐云,徐云已经吓得抱头痛哭,徐老爷挡在两人前面。而在三人面前的是一名手持利刃、身着佣人装的女子。
“你,你,你是谁?你潜伏在我家多久了?”徐老爷问道。
“哼,我是谁?这个要问问你儿子了?让他好好想想两年前在云望山中干的好事!”女子叫道。
周围火光冲天,地上三三两两的躺着几个被刺伤的家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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