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五人一起坐在营帐里面烤着火。
俞沐嫣在帮酌一壶仔细地检查着伤口,巴图坐在一边自顾自地喝着酒,巴雅尔此时上前来称赞酌一壶今天两场比试的神勇表现。
酌一壶听完微微一笑,摇摇头称到也没什么好赞赏的。
而坐在一旁的巴乌塔听完之后哀叹一声,说道:“酌兄弟现在是骑虎难下了啊。”
巴图等人急忙询问原因,酌一壶却也是一声苦笑。
巴乌塔缓缓地解释道:“想必从今天的表现,大家都已经看出来哈森王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了吧?你们觉得事情发展到现在,他还会让我们几个全身而退吗?”
“本想借着比试一扬自己威名,但想不到连堂堂的毒狼大将军也不是酌兄弟的对手,再加上最后那句恶狠狠的话,哎,不止是酌兄弟,我估计那位阿尔斯冷将军也要搭进去了。”巴乌塔接着叹息道。
“不是两场都平局吗?也没有丢了他们突厥的脸。”巴雅尔插话道。
“其实两场都是酌兄弟赢了。”巴乌塔叹气道。
“这第一场确实是酌兄在最后一刻故意倒地,但是第二场大家都看得清楚二人战成平手。”巴图也不解地说道。
“酌兄弟以一把寻常长剑能跟阿尔斯冷那把威震突厥的绝世宝剑战成平手,你说谁胜谁负?”巴乌塔问道。
听到这里,酌一壶摇摇头叹道:“只怪我在那生死之刻来不及细想,只能全力以赴,要不然可能结局就不会如此左右为难。”
“也不能怪你,大家都可以看得出来阿尔斯冷那一刻是真的把你当做死敌了,他是一名军人,军人上了战场,眼中只有你死我亡。”巴乌塔缓口气说道。
“其实阿尔斯冷将军一直存心护着我们,要不是他,可能一开始我们五个就已经身首异处了。但到现在这局势,明天那最后一场比试,我看真的是赢也不是不赢也不是。”酌一壶接着哀叹道。
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五人都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该来的始终会来,不管结局如何,也只能全力以赴。
第二日,突厥士兵们早早地聚集到了比试场上,等待着这最终一战的来临。
哈森王子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吃着水果,看不出他心中是喜是怒。
场地中间,酌一壶和阿尔斯冷二人并排站着,两人身边此刻多出一匹骏马,嗷叫连连,蓄势待发。
第三场比试:马术和箭术比试,正式开始。
一声令下,二人火速上马,勒起缰绳,策马狂奔,目的地是数里之外挂在竿上的一把长弓。
谁先拿到长弓,射下空中的大雕,谁就获胜,这就是这场比赛的规则,当然全程不能下马,谁落下马背,谁就立刻被判失败。
荒茫草原上,两匹骏马齐头并进,飞速狂奔。
突厥是游牧民族,男子自十二岁起便要开始马上生活,因此一个个马术技艺精湛,而阿尔斯冷作为突厥最精英的骑兵部队毒蛇铁骑的统帅,其马背上的功夫已为全国之最,无人能出其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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