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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钟逸按照慕时雨发来的地址,找到了她居住的房间。门是老式的木板,刷上了一层油漆,由于年久失修,油漆掉色剥落,斑驳陆离。
霍钟逸没在门口看到任晨宇,诧异地敲敲门。
慕时雨打开门,扑到了霍钟逸怀里,梨花带雨地说道:“阿逸,你终于来了。”
霍钟逸皱着眉头,推开了慕时雨:“人呢?”
慕时雨尴尬地站在原地:“刚走。”晚上她打算趁着霍钟逸和丛琮两人吵架,约霍钟逸出来,尽展自己的温柔。没想到打了好几个电话霍钟逸都没接。她一时心慌,联想到他们两人可能会和好,气就不打一处来,才撒了那个慌。
“刚走?”霍钟逸挑挑眉,“那我走了。”
慕时雨拦住他,气愤地说:“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受人欺凌的?你们倒好,心安理得得不管不顾。”
“不管?那我干嘛来。”霍钟逸说道,“时雨,不要对我心怀期望,不要欺骗。我结婚了。”
慕时雨凌厉的眉眼垮了下来。但很快又重新振作:“阿逸,既然你结婚了,为什么在北京的时候,你只字不提。你是不是不想承认这段婚姻?”
“你想多了。我只是尊重丛琮的想法而已。如果她愿意,我们马上举办婚礼。”霍钟逸冷峻的话从微启的双唇中发出。
慕时雨落魄地望着霍钟逸,难道他……
“时雨,回北京吧,好好地跟你父亲沟通,你毕竟是她女儿。”
慕时雨眼中露出一丝恨意:“你忘了他以前怎么打我的吗?”
霍钟逸神色一暗:“抱歉。”他顿了顿,还是冷酷地说道,“时雨,如果你需要金钱上的帮助,作为朋友,我可以帮你,但是其他,我就没法给了。我走了。”
霍钟逸转身走下楼。
慕时雨站在原地,咬牙切齿着:“都是那个女人,如果这七年,她没有出现,一切就会是原来的模样。”她姣好的面容在夜色中狰狞了起来。
丛琮回到家,将自己锁在了房间。双手捧着钥匙串,捂在胸口:爸爸,如果你在就好了。眼泪砸在了地板上,掷地有声。丛琮清醒过来,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回到卧室阳台桌边坐下,拿起最近买的专业书,认认真真地看了起来。
距离今年的研究生入试还有4个月不到的时间,自己没有多余的时间精力可以浪费了。她还没跟霍钟逸商量过自己想要考研的事,现在看来也不用多说。丛琮摸着手上的戒指,费好大力气把它拿了下来,随手放进了笔袋中。原本,他就是想给小砺一个家才求的婚。现在他们一家三口团聚了,也没自己什么事了。丛琮酸楚地想。
听到霍钟逸开门的声音,丛琮连忙关闭了房间所有的灯。
霍钟逸在门口站了会,见屋子里没了光,转身进了书房。过了一会,丛琮才又打开灯,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房门。
第二天是休息天,一早丛琮便背着双肩包,静悄悄地出门了。她去了南虹市图书馆自习。走前,在餐桌上留了张纸条:有事出门,勿找。便把手机直接关机放兜里了。
市图书馆每一层都有一大片公共区域,不少人坐在那捧着书在看,也有像丛琮这样自己带了书过来阅读的。
丛琮扎了个高马尾,素面朝天。脸色白净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她走到四楼,挑了张最角落的桌子坐下。对桌没有人,但放了个不锈钢透明茶杯,茶叶在杯子里上下浮动,桌子上还摆着一本书——《社会动物学概说》。
念头一闪而过:这一定是个老大爷、老学究。
过了两个多小时,对面终于姗姗来迟。
老大爷素质不行啊,占着茅坑不拉屎,这个点才来。丛琮微微用余光瞥了一眼。老大爷穿了一件格子衬衫,颜色夸张而艳丽。丛琮不禁佩服起大爷的胆量了,能够直视众人的目光而秉持自我,这是何等境界。
大爷拿出另一本书,丛琮抬头,瞄见这本书的封面上印着:铲屎官需要了解的365件事。咦,大爷也知道铲屎官这个称呼吗?丛琮好奇地直起身子,偷偷眯着眼看去,正好对上坐在对面的大爷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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