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上前为其诊断,随后一位老者走了进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言众人低垂着头不敢出声,唯有她上前“父亲,都是我的错,才让姐姐病起”
老者正是她们的父亲,他走上前抬上便是一巴掌“你怎么如此顽劣?”
“是我的错,月儿知道错了”
老者见她模样不忍心“为父并非有意责打你,你姐姐生的怪病,你该懂事些才好”
“是”
“父亲,暮儿无碍,您被责罚月儿了”
老者走上前“你歇着吧,无事别总往外走”
面对他此时的冷淡,暮儿垂下眼帘,月儿上前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用在意。
“来人,将二小姐带下去,她该去学习了”
一位丫头上前拉开月儿“二小姐走吧”
暮儿拍拍她的手,想要她安心的去,老者吩咐医者几句后匆匆离开了。
这个屋中,徒留下暮儿一人,她躺在榻上双目无神的盯着床幔,忽然冷冷的笑了起来。
在这里唯有健全的人才能真真活得自在吧。而她永远不可能了
“你是?”月儿站在门外,面对突然闯入她屋内的人戒备的询问
那人转过身来“月儿小姐似乎不知我是大人请来的先生”
那人打开折扇轻摇起来,一派斯文的模样,而他眼神深邃,黑不见底。月儿知道此人一定并非先生这般简单。
“二小姐在想什么?”
“先生不知擅闯女子闺房并非君子所为?”
“呵没想到二小姐看似无害实则浑身带刺”
月儿无言,此人说话轻佻怎样瞧都不似一位先生,还是说他并非先生,只是一个小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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