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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华子建回到了大院,推开院门,华子建走了进去,院子里一片昏暗,进了小洋楼,转过楼梯拐角,华子建隐隐闻到了一股酒味,越往上走,酒味越大。
“哪来的酒味?”华子建心中暗自纳闷。
开了灯,站在楼上的卧室,眼前的一幕让华子建大吃一惊,江可蕊正卧倒在床上熟睡着,一瓶长城干邑的空瓶东倒西歪的躺在地板上。
华子建记得这瓶葡萄酒是自己上次为庆祝江可蕊生日而买的,当时她没有喝,难道她一个人把一瓶葡萄酒全干了?抑或喝醉酒后把酒瓶打翻在地,所以才会满屋子的酒气?
带着疑问,华子建走到了床前,他用手抚摸了一下江可蕊,他心里想,是不是误会还在她的心头萦绕,让她只能借酒消愁。
“怎么……回事,子建……你回来了。”江可蕊断断续续的说着,满嘴的酒气喷在华子建的脸上,江可蕊睡眼朦胧的抬着头,看样子有些神智不清的样子,大概是喝酒喝醉了。
“恩……不要离开我……”江可蕊紧紧的搂着华子建的头,好像害怕他逃掉似的。
“嘿嘿,现在你即使赶我走,我也不会走的。”华子建说道。
伏在他身上的江可蕊突然抽噎起来。一时之间弄得华子建手足无措,真是善变的女人,怎么说哭就哭了呢?华子建有些不解。
“子建。今天你不知道我是多么孤单,你不要我了吗?你是不是还在喜欢那个叫安子若的女人……”江可蕊还是醉醺醺的,有一句没一句的哭泣着,搞了半天华子建才弄清楚她的意思,看来真是这样,那个误会已经在她心里剩了根,发了牙,开始扰乱她的心情了。
“可怜的女人,我怎么会离开你呢,那都是个误会啊。”华子建喃喃的说着,也为江可蕊感到惋惜,想不到在自己印象之中一贯养尊处优,骄傲无羁的江可蕊也有这样软弱的时候。华子建所能做的只是不由自主的搂着她的头,轻轻的抚弄着她的黑发,一缕幽幽的发香漂向鼻尖。
她渐渐的停止了抽泣,第二天,华子建不得不离开省城,似乎他已经和江可蕊和好如初,但遗憾的是,华子建并没有找到一个给江可蕊解释清楚那盒录像带的方式,因为那本来就是无法解释的事情,就算是当面对质,只怕也无法消除江可蕊心中的障碍。
可是华子建也只能先放下这件事期,他还有柳林市在等着他,还有一大堆的工作在等着他,作为一个双跨印,身兼两职的华子建,本来留给他处理个人问题的时间就不多。
车和来的时候一样,也是在黄昏离开的,走的时候华子建没有见到乐世祥,连招呼都没有打就离开了,不是他不想打招呼,只是乐世祥在这个下午正在参加一个省常委会议,会议在省委的小会议室召开,所有常委们都早早的来到了那里。
对每一个从政的官员来说,常委会才是他们尽显权威的地方,不管是县常委,还是市常委,省常委,只要是常委会,就预示着在那一亩三分地里至高无上的殊荣和尊贵,几十万,几百万,乃至于几千万人的衣食住行,升官发财,都要在这个会上定下基调,这本来就是一件让人怦然心动的事情。
而今天省委会议室里,和往常一样,气氛是和谐的,不管在座的人怀着一个怎么的心态,也不管他们有没有积怨和矛盾,但表面上做为局外人你是看不出分毫的。
但凡是在官场上沉浮多年的人,谁不知道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间会有不可避免的明争暗斗,这样的斗争还会十分厉害,北江市也不例外,当初乐世祥和李省长的蜜月期早就过去,几年来两大势力此消彼长,到近阶段,乐世祥已经完全的掌控住了北江市,但李省长也不是全无抗衡的能力,通常来讲,一个地区党政主要领导之间,有分歧,有政争,有各自的圈子和势力范围,这都是很正常的事。
说到底这是一种政治权力的牵制。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说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的权力制衡,这种政治权力设置的特点自有其优势互补的地方,也有其弊端,从好的方面说,一则便于互相监督,二则有利于上级的掌控和领导。
假如两个主官能形成合力的话,正如俗话说的二人同心,力能断金,形成优势互补,为黎民百姓谋利,则地方幸甚,百姓幸甚。
反之,如两个党政主官背道而驰,勾心斗角,意见不得统一,则极容易造成内耗和内争。
地方和下属则苦不堪言,疲于应付,当然也给周旋于官场得心应手者提供了用武之地。但如果党政主官两人热过了头,好得象一对情人,到了穿一条裤子的程度,上头也要忌讳了,就象五十年代腐败大案中的刘青山和张子善一样,两个脑袋变成一个脑袋地团结一致搞腐败做坏事,连修军用机场的款子都敢挪用,这是谁也不愿看到的现象。
乐世祥坐在当中的位置上,在他旁边分别坐着省长李云中和省委副书记季涵兴,他们两人也都面含微笑,听着乐世祥的总结讲话。
乐世祥他说话的节奏很平稳,他走的是气沉丹田的路子,就象太极八卦的一推一拿,于运转自如中,发四两拨千斤之力。每每停顿的时间都比较长,让人感到他在不慌不忙之间,展示省里一把手特有的气度和风范。
乐世祥说:“看来大家对这几个问题没有太大的分歧,那么就先这样定下来吧,工作总没有十全十美的,我们也可以在实践中摸索前进,要是没什么其他的问题,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按常规来说,乐世祥既然已经做出了总结,其他人应该就要识趣的闭嘴了,不过万事总有个例外,就像此刻一样,苏副省长却咳嗽了一声,这也是他的老习惯了,只要是在讲话前,他总要咳嗽一声。
苏副省长的讲话常常喜欢引经据典,有时汪洋恣肆,文化气息浓厚,显露出深厚的学养和知识底蕴。这很让基层工作的干部们欣赏和追捧,说他是学者型的领导。每每作报告,会场上的人总能屏声静气地聆听,这让他感到很大的欣慰,举手投足间,更有了一份优雅与从容,脸上的笑容显现出内在的自信和淡定。
乐世祥就收住了自己本来准备合上笔记本的手,看了看苏副省长说:“怎么?老苏有话要说?”
苏副省长含笑点点头说:“本来相等下次再议,但还是有点忍不住了。”
“奥,那就说来听听,今天的时间还早。”乐世祥是不能随便的驳苏副省长的面子的,特别是在目前这个时候。
苏副省长就若有所思的说:“我要说的就是柳林的问题。”
这话一出,除了乐世祥不动声色之外,其他几个人,包括副书记季涵兴和组织部谢部长都眉头微微的跳动了一下。
苏副省长没有在意别人的反应,自顾自的说:“现在也是年底了,我看柳林市的班子问题我们也要考虑一下,小华同志那个代书记也代了这么长时间了,我看就不要老这样拖着,毕竟党政两套班子是有他的合理性,老让他一个人担着,好像也说不过去,万一将来出点问题,谁都不好说啊。”
乐世祥一直很认真的在听,期间还不断的点头,似乎很附和苏副省长的提议。
其他人也感觉这个提议并没有什么问题,从苏副省长他们的角度来看,不管华子建是谁的人,让他放下一半的权利,对大家都是一件好事,并且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要知道,一个像市长那样的位置一旦空出,留个机会给别人顶上,以此类推,会在后面留出一大串的位置,收益的人岂止是3。5个人啊。
就连副书记季涵兴和组织部谢部长也松开了刚刚有点皱起的眉头,不约而同的看了乐世祥一眼,像是在暗示乐世祥,既然是苏副省长提出的这个问题,不防顺水推舟,把华子建的事情确定下来。
他们两人早就为此事和乐世祥讨论过,他们也知道乐世祥心中的顾虑所在,不过以他们的感觉,现在的北江市基本大局已定,谁想闹点事情出来,只怕很难,并且华子建的事情也确实不能继续拖下去了,不管从华子建个人来说,还是从柳林市的工作来讲,班子的搭建完善,都很重要。
乐世祥何尝不明白这些,他也希望华子建能够顺利的接任柳林市的书记,要是放在过去,他早就解决了这个问题,但偏偏华子建在这个节骨眼上和韦俊海发生了对决,这就让乐世祥有点担忧,李省长和苏副省长他们能容忍华子建的这种行为吗?
华子建打破了过去大家心照不宣的妥协和平衡,也可以说华子建在无意间挑起了一场本来不应该发生的战争,不管这场战争的根源是什么,也不管这场战争的正义在谁的一方,但毫无疑问的是华子建胜了,韦俊海败了,这才是关键,胜利的人总是无法体会失败方的心痛,更无法理解他们会聚居起多少仇恨。
这样的失败者比起胜利者来说,更容易撕破脸皮,铤而走险,所以为了回避不必要的争斗,为了北江市大局的稳定,华子建是绝不能担当柳林市的书记,这一点是乐世祥在最近心中做出的一个决定。
所以乐世祥在苏副省长讲完之后,说:“不错,刚才苏省长说的这个问题很重要,我们可以讨论一下,现在的问题是谁来担当柳林市的市委书记更为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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