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用什么证明?”
“心。”
“那就把心掏出来给我看看。”
“心掏出来我不是死翘翘了。”
“我有办法让你不死,还能一眼看到心。”
“怎么看啊?”
“搔痒三分钟……别动。”
艾琳还没反应过来,唐哲已经把手伸到她的腋窝处,使劲的挠她痒痒。
“哈哈哈,唐哲,别闹……你不要闹……你不要闹……”
傍晚下班,她正在埋头统计一份数据,唐哲从办公室里出来了。
“走,跟我去个地方。”
不由分说的把她拽起来,连同她的包,一同拖了出去。
“去哪啊?哎,我工作还没完成呢……”
坐在车里,她嘟着嘴嚷:“到底要去哪啊?这么火急火燎的把我拉出来?”
“到了就知道了。”
唐哲把车开的很快,半小后时,车子停在了一处山脚下。
“来这干嘛呀?”
荣艾琳完全懵了,不明白唐哲想干什么。
“下车。”
唐哲解开安全带,率先走下去,待她也下车后,便拉着她的手沿着一条崎岖的山路开始前行。
“你该不是也要跟我到山顶去吼一吼,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吧?”
她探究着问。
“你认为十几岁孩子干的事,我会干吗?”
唐哲没好气反驳。
“那能否请你透个口风,我这心里也好有个谱。”
“又不是要杀你灭口,你需要有什么谱?”
哎,问了也白问,还是化沉默为力量,上山吧。
山不是很高,两人没费多大功夫便到了山顶,站在微风徐徐的山头,唐哲说:“看到了什么?”
艾琳视线环顾一圈,答:“什么也没看到。”
他摇摇头,从身后圈住她,抓起她的手顺时针九十度旋转,指着下方一大片空土地说:“五年后,我要在那里为你建一座城,一座可以让你一生快乐无忧的城,到时候就取名涟园,用你完整的名字建一座完整的家园,那样我对你的爱才算是完整。”
艾琳的心瞬间被沁入了无尽的暖流,她侧过头,真诚地说一句:“唐哲,谢谢。”
曾经有一本书上说,愿意为你筑一个家的人,才是真正愿意跟你过一生的人,在她听来,唐哲许她的不是一句诺言,而是他的一生。
隔天一早,唐哲到公司,叫来李易正,问:“漪园有什么进度了?”
李易正面有难色:“可能有点困难。”
他眉头一蹩:“怎么了?”
“收购案不是很顺利,有几家钉子户死也不肯拆迁。”
“价格提高一点。”
“已经提了很高了,他们表示,死也不肯搬走。”
唐哲陷入沉思。
李易正欲言又止:“我怀疑……可能是唐柯动了手脚。”
“为什么这么怀疑?”
“一开始我去跟他们的谈的时候,他们表示只要价钱合理就会搬走,结果没过两天他们就变了脸,扬言除非挖土机从他们身子碾过去,或者死也不肯搬走。”
唐哲继续沉思。
“我仔细想想,我们的工程无法预期开工,受益的只有唐柯一个人,所以我怀疑这件事肯定是他幕后操纵。”
呵。唐哲冷笑:“想跟我玩阴的,那我就陪他玩玩。”
傍晚回家,唐立勋正在客厅里看报纸,他走过去坐下,唐立勋撇他一眼,放下报纸,问:“背上的伤好些了吗?”
他点头:“好多了。”
“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打你我也于心不忍。”
“好。”
“至于你看到的,不要声张出去。”
“您指什么?”
“你看到什么了?”
唐哲垂下眼睑:“知道了。”
唐立勋又重新拿起报纸,正要接着往下看,蓦然听到儿子问:“关着的那个人是谁?”
他脸色一变:“不该问的不要问。”
“是爸爸你的仇人吗?”
“一个疯子。”
“疯子应该送到疯人院,为什么要关在家里?”
唐立勋脸色愈发难看:“你今天的话是不是有点多?”
他笑笑:“不好意思,忘记了你们都已经习惯了我的沉默。”
气氛有些凝重,这时,唐柯回来了。
唐哲回头淡淡的撇他一眼,转过头对唐立勋说:“爸,我的新工程遇到了一点麻烦。”
“哦?什么麻烦?”
“碰到了一些难缠户,无论开出怎样的条件,也不肯签拆迁协议书。”
唐立勋哈哈大笑:“这点小问题能难得了你?”
“瞧爸说的,我也不是神,不是什么问题都能顺利解决。”
“那你现在是想怎样?不会想让我出面替你解决吧?”
他摇头:“那倒不用,我准备明天带一些贵重的礼品亲自登门拜访,我相信,我的诚心定会感化他们。”
“老二,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钉子户可不吃软的这一套,依我看,你就应该给他们点厉害的尝尝,他们硬,你比他们还硬。”
唐柯两手插在西裤口袋里,吊儿郎当地一屁股坐到了唐哲对面,加入了他们讨论的行列。
“一开始就硬难免显得诚心不足,如果能和平解决当然最好,真解决不了那再来硬的也不迟。”
“要实在解决不了,你打算怎么办?”
唐立勋问。
唐哲想了想:“那我就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一把火烧了他们的房子,看他们搬是不搬。”
“不行,你怎么可以用这种方法,这要是被媒体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大肆宣扬,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只有那些小的房地产公司才会使用,我们嘉皇是大企业,要脸面,要信誉,要声望,我绝不会同意你那么做。”
唐立勋严肃警告。
“好,那我仔细再斟酌斟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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