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一遇到林白这样的好战分子,巴不得马上冲出去把邪五门消灭的干干净净,他们着实有些不太适应!
唯一让庆幸的是,林白不用他们冲上去当炮灰。
从这点来说,林白当掌门,确实好过清玉。
“既然没有疑问,大家便都散去各自准备吧!”林白摆了摆手,道,“花溪夫人留下,给我多透漏一些邪五门的信息,比如,有几个元婴真人,擅长什么法术法宝之类的”
“是。”
花溪夫人笑着答应一声,留了下来。
成了林白的傀儡,跟清玉留在正义门,玄冥教注定容不下她了,林白若真能一战成名,对她反而更有好处。
乾城。
城主府。
“几位掌门,来我乾城闹事,是打算和太一国挑起纷争吗?”城主郭塬看着找上门来的几个邪门掌门人,凛然不惧,沉着脸先行开口质问。
“郭城主好大的威风。”血影门掌门辛尚是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青年,一袭黑袍,长相阴柔,他看着郭塬,目光冰冷,说话也带着阴柔的气息,“若论无理,也是城主有错在先。
我们虽被定义为魔门,但和太一国却秋毫无犯,进入城邦,也按照你们的规矩行事。
此次天降之人入世,我等也先征询了城主的意见,才和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公平争取天降之人。
可城主是怎么做的呢?天降之人被几个名门瓜分,而我等门派的使者却被屠杀殆尽,城主先坏了规矩,我们即便拿了城主的脑袋,太一国皇帝也说不出什么!”
“”郭塬微微皱了下眉头,“招聘会一事,的确是老夫的疏漏,浑不知林白竟是那等狂妄之人。”
“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们已然知晓,城主不必再说一遍。”残阳门的门主裴延宗打断了郭塬,道,“林白杀我独子,在我等眼中已是死人一个。今天,我们找上城主,便是为了这天降之人的重新分配。”
“怎讲?”郭塬问。
“我们也不太过为难城主,乾城门下四座基本城,未来一年之内,所降临的天降之人,尽归我们五个门派分配,不知可否?”辛尚道,“回龙观被林白一人所毁,正邪两道之间的平衡被打破,我们的实力已然压过朝元等门派,想必城主愿意配合我们,补偿我们这次的损失吧!”
“”郭塬沉默。
“城主若不答应,我们少不得要向太一皇帝讨个说法!”血离宗的宗主沈狂看向郭塬,道,“问问他是否彻底倒向了正七宗?”
蠢货!
天降之人入世,仍然在固守之前的规矩,你们怕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啊!
郭塬不动声色:“辛掌门,招聘会一事的确是郭某考虑不周,理应做出些赔偿。天降之人跳脱,无视律法,对社会并无益处。他们归属于谁,我无权干涉,也懒得理会。但你们真有把握拿下林白吗?”
“这就不劳城主费心了。”辛尚冷笑道。
“林白号称自己是正义门的天下行走。”郭塬继续道,“可郭某翻遍典籍,却从未找到正义门只言片语的记载。林白一人独战回龙观百余名金丹修士,所用道法诡异”
“城主,你到底想说什么?”辛尚皱眉。
“林白比天降之人还要不守规矩,无法无天。”郭塬深吸了一口气道,“而且还来历神秘,而且,在世上还没有牵绊。换做一般人,得罪了你们,便不会再得罪回龙观,可林白竟无所顾忌,好似要和天下人为敌一样。
乾城的麻烦,十有八九都是由他惹来。实不相瞒,私下里,我把他称之为搅屎棍,大好的局势被他搅和的一团糟。若你们真能诛杀林白,倒也罢了,万一失手,倒霉的还是我乾城百姓,他大概率也不会顾忌太一国的”
“你的意思是,我们不如林白?”沈狂冷声道。
“郭某不是这个意思。”郭塬道,“我想说的是,天降之人的事情尽可以等你们诛杀林白之后再谈。郭某不敢说让你们招揽一年的天降之人,但可以打包票的是。
若你们胜,郭某愿以一城之主的身份,替你们和朝元剑派拉线搭桥,共同商议天降之人的分派,从中选取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方案。
不然,若你们被林白打败,郭某承诺再多,也无济于事,反而那林白还要找我的麻烦,图惹是非。”
“城主怕林白,却不怕我们?”辛尚阴恻恻的看着郭塬道。
“你们起码还讲道理,那林白行事作风太过诡异,根本猜不透他要做什么啊!想必你们还不太知道,林白传出来一门叫做言出法随的神通,丐帮的天降之人修炼之际,把乾城搞的乌烟瘴气,还有那一个什么残缺之道,先毁甲木城,再毁乾城,城内百姓苦不堪言,老夫都要被他们逼疯了”
郭塬一脸苦相的把话题转为了对林白的吐槽,吐了一番苦水后,他才道,“一个林白已然如此,万一他背后真的有正义门,又被他逃走,我一个小小的城主,怕是承受不住他的报复啊!如若不信,丐帮弟子你们抓了不少,尽可以从他们口中探听消息。所以,在你们和林白未定胜负之前,我能做的就是两不相帮,请诸位掌门体谅。”
“”沈狂张了张嘴,刚要说话。
被辛尚打断了,他哼了一声:“城主两不相帮就足够了。一切便等我们斩杀林白,再做分晓。”
“如此便一言为定了。”郭塬长出了一口气,抱拳道,“如此,郭某静候诸位佳音。几位掌门,天降之人随你们折腾,但还请几位掌门约束门下弟子,尽量不要骚扰城内百姓,最好把战场定在城外,以免落人口舌”
邪门五派的掌门人离开后。
文士悄然出现在了郭塬身后,表情有些复杂:“城主,咱们就这么把林白卖了?林白的约束下,天降之人并没有对乾城造成多大的动荡,我可是听说,寅木城的天降之人利用种种手段,把城主都架空了。”
“不然,你告诉我怎么办?”郭塬不满的哼了一声,“所有的祸事都是那小子惹出来的,他不担后果谁担?难道还让太一国替他平事吗?连这一关也过不了,枉为郡主看中的人了。林白说过,他是应劫的天命之人,给他找些麻烦,总比我们承担这些麻烦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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