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夫人还是头次听说这个,有点不可思议。
但也彻底明白了,长安就是在金儿的衣服上涂了某些会因起秦夫人这病反应的东西,所以她才装昏不得。
“这老东西。”颜夫人忍不住气骂说“讹人都讹到咱府头上来了,连大夫施针都不为所动,我差点信了她是真的昏倒。”
“母亲想想,若是真的昏倒,大夫施针怎么会醒不过来呢。”长安也是从这点上更坚信秦夫人是装昏的。
正是这个道理。
颜夫人暗忖多亏了这丫头使的这办法,也让她彻底厌恶了秦家的小家子做派。
“昨日秦夫人回去后,我与你父亲说了此事,你父亲就说了他知道了,但具体怎么样我也还不清楚,你或许可以试试你父亲的口风。”
“可以吗?父亲会不会生气?”长安倒是想这么做,可她就怕自己这么会惹父亲生气。
毕竟姑娘家的,过问自己的婚事,在这里好像挺不知羞的。
“若你父亲是迂腐之人,你确实问不得。”
“又或许没有昨日秦家的做派,你若是去提不想订着门亲,他也会生气,而现在在两者的叠加上,你去问你父亲,比我问合适多了。”颜夫人提点说,换个人她是不会提点这些的,主要是长安昨日想的办法也替颜府挽回一些颜面并打了秦府的脸,她就想啊,幸亏这门亲事长安不钟意,换个钟意的知道秦夫人是装的还不得本着丢了娘家的面子去维护婆家。
长安是个聪明人,一下子恍然大悟,立即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说“多谢母亲提点,女儿这就去问父亲。”
颜夫人一愣:“这就是?”
长安笑眯眯的说是啊:“正好女儿也要出门。”
颜夫人看着她稚嫩的脸,叹了声气说“去吧,也就这一两了,等过了这一两年你也得在家里待嫁不能老往外跑了,外头日头大,记得戴纱帽。”
“女儿晓得。”
城门口, 到处都贴着节省用水的告示。
长安坐马车找过来的时候才行到半路,就听到了一声吆喝;“让让,让让……”
她撩开帘问马夫:“怎么回事。”
马夫也不知所以:“二姑娘,好像是有人昏倒了。”
“噢。”长安远远一看,一个大汉的抱着一老爷子身后跟着孩子娘们撒野似的往这方向跑一边喊着爹你撑住啊,眼看着到了自己这里的时候,瞧着离城门口也不远了。
她跳下马车,撩起纱帽,走到人面前说“给我看看。”
冷不丁冒出个人大汉本来张口要骂,结果看清是谁后,吃惊的喊了声:“颜二姑娘。”
“恩,你认识我?”长安却是不认得这大汉,问着,手上也没闲着,替他看了老爷子后发现只是中暑昏过去了。
“我是上游的人,上游的人谁不认识颜二姑娘你,二姑娘,我爹怎么样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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