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是颜太守除了苦笑还是只有苦笑。
其余人脸色也不咋好看。
气氛沉重。
长安有点受不了的开口说“真希望快些到明年呢。”
颜家三兄弟顿时拿看小傻瓜的眼神看她。
颜子玉更是开口幽怨的说“那会儿父亲怕是被摘了官帽了,你还希望个什么劲啊。”
长安反问说“三哥你是不是傻,为什么会觉得父亲那会儿会被摘了官帽而不是加官进爵呢,祖父信中不是以父亲的官帽担保的吗,那既然以官位担保,办坏了,官没了,办好了,就理当加官进爵啊。”这是一个就算颜老爷子不提众人也会将之默认的事啊。
“这么说好像没毛病啊。”颜子玉惊讶的道。
“当然没毛病。”长安眉眼弯弯的笑看嫡母与父亲说“当下虽然处在旱期,可百姓都和乐融融除了缺水和太阳太大,热着了之外,无人因为干旱而饿着,缺水而愁着,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不是吗?”
“如今已经九月了,还算难熬,可等步入十月转秋后,总好熬过现在,到时候,就看我们与老爷战斗谁熬的时间长了,我就不信,老天能五六月不下雨,能够十二月一整年不下雨了不成,只要它肯下雨,治理干旱就不是没希望的,再说了,我相信父亲一定能做好。”长安讲了一大通话,觉得自己嗓子都干了,想喝水,又不合时机,强忍着。
颜子书最先开口对父亲说“虽然我觉得二妹的话听起来很强词夺理,可是也不缺失为有道理的。”
长安不服气的嘟嘴,怎么就强词夺理了。
她觉得自己说的字字在理啊。
颜子玉也从烦恼不已被开解到豁然开朗,夺了二哥手里的扇子使劲的敲长安的脑袋;“说的对,老天能六七月不下雨,我就不信它还能十二个月,一整年都不下雨了,只要能熬过这一年,难道它还能年年干旱不成,哈哈哈哈。”
他乐不可支。
长安却怒了,劈手夺了扇子。
“三哥,我的头发!”都乱了!
“啊啊,对不起对不起。”颜子玉心虚的想给她整理,但是越整越乱,最后他干脆给揉成一团,嘻嘻哈哈的。
长安气得直翻白眼,她的形象啊:“大哥。”她求救。
颜子书立即把不成样子的三弟给拖过来,再看一眼长安的样子,安慰她说“其实还好,头发没怎么乱,恩。”
不过他的话和其他人偷乐的表情完全不符合。
长安嘟着嘴的:“不理三哥了,哼。”
颜子玉看她好似生气了,也心虚了,赶紧凑过去哄:“生气了啊?别啊,其实大哥说的真的,没乱,你看,你还是很可爱的,对吧,要不,我给你梳好。”
“才不,叫三哥你给我梳,我头发怕是得掉了大半了。”长安没好气的说,喊金儿给自己稍加整理了下。
见她肯出声了,颜子玉就不怕了,乐呵呵的说回头给她买礼物赔礼。
瞬间僵硬的气氛消散了去。
余下的是一派和乐融融。
颜太守看着五个儿女,心里的苦也一下子消散了去,长安说的对,虽然处在旱期,可如今除了缺水外,太阳太晒外,百姓饿不着,水也有得用,也没人为此而去了,这便是最大的好了。
剩下的,就且看,他们与天,谁熬的过谁。
不过也因为长安这番话,颜太守心里忽的想起了不日前收到的那封来信,看着长安,到底有点不放心,想着再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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