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试试探探地问:“叔叔,我第一次见到您时,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们曾经在哪里见过面吗?”
男子愣了一下,仔细一想,忽然哈哈大笑,说:“小伙子,你可能在电视上见过我。我姓张,名叫张毅明,现在想起来了吗?”
肖曦大吃一惊:张毅明?那不是赫赫有名的国际著名导演吗?他的多部电影在国际上获得过大奖,还培养出了好几位国际级的著名影星。怎么他现在的样子和电视报纸上看到的相片差别这么大?
于是,他又仔细看了一下这个男人的长相,这才发现:他的五官轮廓确实与电视上的张毅明很像,只是因为得了病,削瘦得太厉害,几乎失去了原来的气质和神采,怪不得自己认不出来。
于是,他恍然大悟般说:“想起来了,我确实是在电视和报纸上见到过您。不瞒您说:您拍的每一部电影,我都看过!”
“哦?真的吗?”
“真的,我读大学的时候,学校电影院经常展播国内经典电影,您拍的电影被展播过多次了。”
张毅明点点头,欣慰地说:“我每次听到我的观众赞扬我拍的电影,心里就特别高兴,特别满足,觉得自己总算为国人做出了一点贡献,死亦瞑目了!”
他的妻子在旁边嗔道:“老张,你能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吗?每次有客人来,你就跟别人谈生死问题,你自己不忌讳,就不怕客人觉得晦气吗?”
张毅明再次哈哈大笑,说:“大丈夫立于世间,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我拍电影,看惯了人世间的生生死死、悲欢离合。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看得多了,生死也就了然了!”
肖曦钦佩地看着他,说:“张导,您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还可以拍很多高质量的电影出来,满足你那些影迷的观赏愿望。我就是您的影迷之一!”
他妻子附和道:“就是,这小伙子说得对,老张你要振作,不要老是认为自己就会死了。你还有很多是要做呢!”
张毅明脸色黯了黯,摇摇头说:“看破生死是一回事,可要真正淡然面对死亡,又是另一回事!我何尝不想振作,可我这病已经给我判了死刑,回天无术啊!”
肖曦忽然说:“张导,您别灰心。我略懂一点气功和医术,可以试着给您治治看。如果有效果,我再专门抽时间给您治。”
“你?”张毅明怀疑地看着他,以为他在开玩笑。
肖曦点点头,说:“您相信我,应该有点效果的,我在别人身上试过。”
张毅明的妻子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有可能治好他丈夫病的机会,见肖曦说能治他的病,忙说:“老谷,你就听这个小伙子的,让他治一治,反正又不会坏到哪里去。”
张毅明点点头,说:“小伙子,看得出来你是个热心肠的人,我相信你。你要怎么治疗?”
肖曦让他躺倒在床上,像给苏启堂治病一样,从他腿部的几个穴位往里面灌注真气。
几分钟后,张毅明忽然感到有一股灼热的气流在腿部经脉之间流动,同时病灶处被那股真气冲得又麻又痒,但又没有疼痛的感觉。
张毅明的妻子见肖曦运气时手掌之间热气腾腾,惊异之余,眼睛里闪出了希望之光:这个年轻人既然有这种功夫,说不定真能治愈丈夫的病!
半个小时后,肖曦停止来治疗,对张毅明说:“张导,您试着站起来走走看,有没有一点效果?”
张毅明依言下床,抬腿走了两步,脸上立即露出惊喜交集的表情,说:“小伙子,不错,现在我走路觉得轻松很远,而且那种钻心的疼痛也减轻很多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肖曦,您叫我小肖就是。张导,如果您觉得有效果,以后有时间我就来为你治疗,即使不能根除您的病,但应该也可以减轻一下病痛!”
张毅明两口子感激地连连点头。
随后,肖曦便坐在椅子上和张毅明聊着天,听张毅明兴致勃勃地讲他拍电影的一些花絮,以及一些经他一手培养的著名影星的趣闻轶事。
张毅明自豪地说:经他手培养的电影明星,一直都把他当老师和长辈看待。不管名气多大、地位多高,只要见了他,都是毕恭毕敬;如果他有什么事需要他们捧场,这些大牌明星无论在世界的那个角落,都会立马赶回来报到。
“这是您的敬业精神和人格魅力影响了他们,所以才会如此敬重您。”肖曦由衷地说。
张毅明再一次爽朗地大笑起来,说:“小老弟,我能在垂死的边缘遇到你,真是一种福气。如果我的病真的好了,我一定培养你做大明星。你还别说,你这外形和长相,真挺适合做电影演员。我培养了那么多明星,单从外表来看,你和他们比不仅毫不逊色,而且在初始的气质上还要比他们更胜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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