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子转过头,虽然面具遮住他大部分面孔,可是那双难以置信的眼睛暴露了他所有的疑惑,他站起身,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滕子将分成后的薪酬递到他的手上,然后将纸条拿出来给他,说道:“喏!”
我本以为他会做出一些反应,惊讶或是难以置信的惊喜,可他只是很平淡的接过钱,并没有说话,背上吉他盒,然后转身便从身后的楼道往下走,在这应急通道的尽头,是寒冷料峭的无边黑夜……
片刻,负责歌手统筹工作的员工,便匆匆跑过来说道:“滕哥,面具哥们说从此以后不来我们酒吧驻场了!”
我和滕子不明所以,但第一反应便是将电话回拨过去,可是提示对方已经关机。楼下一阵机车发动的声音,我与滕子又匆匆向楼道下跑去,当我们赶到楼下时,一阵机车远走的声音刺破远方的黑夜,我们看着远走的机车,总觉得有些事情说不清楚,却又说不出这种感觉究竟是为何!
……
从寒冷的室外回到酒吧内,苏溪也已经收拾完,说道:“我明天还有一些事务要处理,就先回去了!”
我见周围不少游客在苏溪演出结束后也纷纷离场,因为明天并不是周末,便也一起与滕子道了个别,在苏溪走后不久便下了楼。
走出酒吧,我下意识的带上羽绒服的连体衣帽,缩着手往稍微好打车的路口走。
“要我送你回去吗?”
“路程太远,折腾来回,估计要到11点,我自己打车吧!”
“我刚刚看到你付酒水钱了,没想到你还有心帮我买了单,这一百块钱还你,刚刚给你买的饭,带回去吃吧!”
“可是你几乎没喝啊!还倒贴给我买饭?”
“别在我面前穷大方,这本就是你的钱。”
苏溪将钱与快餐塞给我之后,便走到停车位,待车走到我身边时,并没有拉开车窗与我打招呼,就这么带着独来独往的个性,消失在霓虹闪烁的灯火里……
……
回到家中,夜又深了一些,将苏溪打包的快餐放到微波炉中热了热,洗了个澡,便失神的躺在床上,从口袋里又摸出一支烟点上,再不愿意说上一句话,事实上也无人可说,烦闷中,我掐灭烟头,关灯闷头睡觉,可耳畔好似又传来了《河流》那低沉的撕裂声……
……
次日,安沐依旧没有回来,我好似又陷入到等待与失望的恶性循环中,挤在公交车上,我一次次刷新朋友圈,希望安沐能发个动态,可是发出去的信息都石沉大海……北京下了个雪,朋友圈中便实时直播一般,每分钟都有人在更新动态,我侧着头看了看兰州的太阳毫不吝啬的往地面撒着温暖的光线,风虽寒了些,可却吹动了那蓝天上的白云,一切美得好似在安慰我那一片狼藉的灵魂,第一次觉得这个蒙着尘埃的城市透出了微光……
我不太希望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工作的进度,以至于一到公司便带着罪恶感扑倒工作上,这些日子,我的确没能拿出一个像样的方案,来回报方俊谚的一番信任。
忙碌中,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在秒针不知疲倦的催促下临近下班,在周围同事陆续离开之后,我关上电脑走到窗前,置身于黄昏的夕阳下,抬头看着远处那片像被镀了金的天空,然后陷入一阵疲倦,重复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疲倦中,口袋中手机铃声响起,是陌生人打来的,他语气急促道:“钱辰,滕子朋友是吧,他不知怎么的与人打架了,被警车带走了,托我给你打个电话,说酒吧营业就要开始了,让你去城关区派出所看看!”
原本我权当做诈骗电话,经他这么一说,面色变得凝重了起来,随即拿起了手机,拨打了滕子的号码,等到的是无法接通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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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才进行到1/4左右,怎么会有人认为快完结了呢?完本的事情,你们怎么知道的,反正我不知道!
建议大家听听汪峰的《河流》,真的和我这本书很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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