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防备的段香凝,脚下立即一个踉跄,扑进了铁门后。
根本不用沈存冒吩咐什么,李名都立即抢步向前,抬起左手勒住了段香凝的脖子,右手中锋利的军刀,搁在了她的大动脉上。
其实他更习惯拿手枪顶住段香凝的后心,藏在她背后,那样才应付意外的最佳方式。
可是李名都的手枪在沈存冒手中,他可不敢张嘴要。
他怕要来的不是手枪,而是一颗子弹。
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旷的走廊,以及尽头的黑洞上方,听起来是格外的清晰。
空气中弥漫着的,除了那种醉人的甜香之外,还有让段零星极度讨厌的淫靡气息。
尽管她也很清楚,她不该因此而生姐夫的气,毕竟她不是段香凝,只是他的小姨子罢了。
这个小姨子,也是有很大水分的。
但这些重要吗?
当然不重要。
重要的是,段零星就是不喜欢李南方和别的女人,做那种事。
可他却偏偏非做不可,而她又偏偏双脚都崴了,无法去制止。
她不想看到那肮脏的一幕,所以在某人和某女长达一个多小时的鏖战中,段零星始终趴在黑洞口,望着被白雾笼罩的下面,小声骂了三千六百个不要脸。
平均每一秒钟骂一个,口水几乎都干了,嘴唇上都快气泡了时,沈云在那讨厌的叫声,才随着一声她要咽气了般地惊叫,嘎然停顿。
段零星立即下意识的抬头,就看到缠着李南方腰身的那双美腿,足尖猛地绷直,以极快地频率颤抖着,过了足足半分钟后,才颓然停止,双足软绵绵地落了下来。
至于李南方是什么反应——段零星都不屑说。
总之,她知道这一幕,就是男女共赴巫山最高处时,才会发生的本能反应。
足足半分钟啊。
这特么的还是人啊。
就不怕脱、脱了那个什么而死吗?
段零星用力咬着嘴唇想到这儿时,可看不到她是满脸的嫉妒,就觉得这对男女,简直是太太太地不要脸了。
真该遭雷劈——段零星刚想到这儿,忽然就看到走廊尽头的铁门,被人推开。
紧接着,一个人就脚步踉跄着扑了进来。
还没等段零星看到这个人是男还是女,又有个人飞快闪身进来,抬起胳膊勒住那个人的脖子,一把寒光四射的军刀,也随即出现。
等第三个人闯进段零星的视线内时,她终于看出最先进来的那个人是谁了。
香凝姐!
差一点,段零星就张嘴喊出这三个字。
幸亏她能及时意识到,当前局势相当诡异不对劲,她最好保持应有的沉默,才能用力咬住了嘴唇,心中狂喜:“香凝姐还活着,太好了,太好了!”
就像段香凝以为段零星已经身死那样,后者也以为她死了。
姐妹俩,实际上都活着。
虽说当前局势很严峻,可此时还能活着相见,绝对是老天爷的青睐。
在段香凝忽然出现后,趴在黑洞那边保持着应有沉默的段零星,是迄今为止,她做过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接下来的好戏中,她只是个看客。
绝对主角,当然就是趴在沈云在娇嫩身躯上的李南方了。
铁门被推开时,李南方就睁开了眼睛。
饶是他再怎么强壮,可和沈云在鏖战这么久后,也会觉得有些疲倦,闭眼休息会是很有必要的。
几乎是在他睁开眼的同时,脸色从潮红逐渐恢复正常的沈云在,也慢慢地睁开了眼。
看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沈云在双眸瞳孔骤然猛缩了下,梦呓般地问:“李、李南方?”
刚才都是经历了什么,沈云在当然能切身感受到,但她却不知道是谁在填补她的空虚。
幸亏蛇精香囊和其他春毒最大的区别就是,当她被满足后,思维神经很快就能恢复正常,让她神智清明,这才能认出趴在她身上的男人是谁。
她明明认出了李南方,却不敢相信他就是李南方。
这个夺走她清白的人渣,怎么会在她最最需要被填充时,忽然出现在藏龙山七号房内,和她进行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呢?
这也不能怪她好像在做梦了。
为了分清到底是不是在做梦,她在问出那句话后,就用力咬了下舌尖。
立即,有咸滋滋的血腥味道,在嘴里漫延起来。
很疼。
疼地她娇躯猛地颤动了下,就在她上方的那张脸,依旧没有消失。
他还趴在她身上。
她那双修长的美腿,依旧被他夹在肋下。
正如他还在她的身体里,让她娇躯在猛颤了下时,再次清晰感受到了快乐的余韵。
“你认识我?我、我真叫李南方吗?”
李南方眼角好像跳了下,接着笑了:“这个问题咱们稍后再讨论,因为有客人来了。”
说着,他右脚脚尖一挑,一件红色的衣服飞起来,被他伸手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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