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这作何解?”法务继续云里雾里地叹道。
“原因没彻查,自然没法说完美。”赵芊蕙干净利落地回道。
“这……也是……啊……”
法务感叹着回应,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对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电话瞬即没了声息。
“发生了什么?!说句话!快说句话啊!”赵芊蕙对着话筒高声喊了半天,除了盲音,没有其它。
来不及继续打电话,她心急火燎地奔出办公室。
直接就来到了法务的办公间。
发现办公间的房门紧闭,喊了半天也没有回应。
她这才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掏出手机给医院的安保打电话。
安保办公室里接线员汇报说,法务的事他已经知道了,同事已经火速赶往出事地点去协助处理突然袭击事宜。
“突然袭击?”
赵芊蕙不住地重复着,似乎对这四个字格外得陌生。这样的事情根本不该发生在性格柔和的法务身上,这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呢?
在得到准确的坐标位置后,她火速赶到了楼下。
此刻早已人满为患,前来的就诊者,甚至还没看热闹的多。
个个都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刚才发生的一幕。
“真是奇怪了,前面的时候,黑衣人还只是袭击玻璃。根本就没有针对人的意思。那个家伙真倒霉透顶,现场惨不忍睹!”
“是啊,黑衣人也太狠了!”
“……”
赵芊蕙听到她们低声窃语的议论声,内心顿时浮上丝丝不祥的预感,难道法务真的出了事?
想到了这里,她忍不住一阵自责起来,刚才接法务电话的时候,还忍不住去说笑他,甚至连他的伤恢复得如何也没过问,真是罪过!
带着复杂的心绪,赵芊蕙挤出了围困的人群,朝安保办公室的方向移步而去。
才落定脚步,就看到了几个安保正在抱头痛哭。
大男人这样情绪化,她还是极少遇见。
不过,她确实很想知道他们哭泣的原因。
大约是感受到了走过来的脚步声,几个大男人警觉地缓缓松开了手。见是赵芊蕙,其中一个身材瘦弱的安保立即拖着沉重的步伐迎了上来,哀叹着说道:“赵总,对不起……”
“怎么回事?”赵芊蕙道。
“我们没有保护好法务!他……”瘦弱的安保嗟叹道。
“他怎么了?!”赵芊蕙的心瞬间一颤,声音都有些发抖地问道。
“人没了!”瘦弱安保哽咽着说完,完全失控了一般地恸哭起来。
“这……让我看看!不惜一切代价去抢救!”赵芊蕙神色一怔,瞬时眼圈红红地叹感道。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脑袋被开瓢,实在太惨了!黑衣人下手太狠了,太狠了……”瘦弱的安保完全控制不住了情绪,捶胸顿足地嚎啕大哭。
从他丝毫没有演绎成分的表现来看,估计与法务的关系非同一般。
瘦弱的安保在几个同事的搀扶下,带领赵芊蕙赶到了出事地点。
原来是医院的患者接待处。
地上的血迹虽被清理过,但空气中依然漂浮着强烈的血腥气息。见赵芊蕙赶来,接诊前台也是眼圈红红地说明了法务保护她们的情景。
“赶紧送协禾医院C!我来联系!”赵芊蕙焦躁地叹道。
“唉,没了呼吸,生命体征也已全无,被殡仪车接走了。”一个男子缓缓地走了过来,相貌有几分法务的清秀。最醒目的是,他头上缠着一块白色头巾,脸上难掩悲伤地摇头叹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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