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这样,他为什么只对杨欣动手,没对胡小雯动手呢。”
“因为昨天晚上时间不够,所以只能找距离他最近的杨欣下手,相信不久之后,他就会再次扮演曲浩民对胡小雯下手了。”丁潜一口气把假设和推断统统说完,心里反倒释然。
在他心底,其实对自己的假设并不确定,他只是按照柳菲告诉他的话说的,事到如今,他只有赌一把,再相信柳菲一次。
……
……
“你觉得警察现在是不是应该出动了?”王悦开着他那辆白色的宝马7系,得意洋洋的问坐在副驾驶的人。
“……”对方没回答,一脸冷漠。
她越不说话,王悦越想说,他像演戏一样,忽然装出很无助的声音,“拜托罗警官你们快点儿来救我,那个女人要杀我……对,就是照片上那个女嫌犯……她在开我的车,我不知道她要去哪儿,我……我被她关在后备箱里,手脚都被绑住了……”这是他刚才给罗涛打电话报警时说过的话,王悦一字不差,声情并茂的又重复了一遍,说到最后,忍不住嘻嘻哈哈笑个不止。
此刻,被绑住的是柳菲。
王悦用点滴袋上的塑料管把她手腕捆在了一起,用安全带把她固定在座椅上。她现在只能听任摆布。
这次是柳菲失算了,她没想到王悦武艺这么好,明明都被绑在床上了,竟然能用力挣断绑绳,眼下的情况就不是柳菲能预料到的了。
她本来打算一言不发,听天由命,可是看到王悦得意无比的嘴脸,心头一阵厌恶,“无耻!”
“我无耻!?”王悦并没有生气,反而笑嘻嘻的说,“我是无耻,你也不差,心狠手辣,咱俩彼此彼此。要不是你把我逼得没有活路了,我也不至于对你下手。不过你还真是命大,昨天晚上那么大一把火居然都没把你烧死,今天还能跑过来杀我。不过这样也好,反正你不找我,我也要杀你。谁让你是曲浩民的女儿呢。话说斩草要除根,当初就不应该把你这个小丫头留下,今天就省去了很多麻烦。”
柳菲咬牙道:“我们一家人与你们无冤无仇,你们却害得我家破人亡。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报应?嘿嘿嘿,报应只不过是弱者对强者的抱怨。”
“……”
“不过,要说起来,只能怪你爸太多事。我们哥儿仨不过就是去酒吧找个小妞儿玩儿玩儿,图个乐子。谁想到到那个小妞儿有心脏病,还没爽够呢,她就犯病了。我们给120打电话,你爸就过来了,一个当医生的,只管看病就行了,居然暗地里鼓捣他的护士去报警。你他/妈/的想往死里整我们,那就不能怪我们哥儿几个心黑手狠了。”
“你们那不是找乐子,你们那是轮jan!”柳菲满怀悲愤的痛斥,“但凡一个有正义感的人看到,都不会坐视不管,我父亲只是做了一件应该做的事。可是你们这些丧心病狂的人居然反咬一口,把他诬告成强jan犯!”
“丧心病狂?呵呵,说得好,但那又如何?那是你爸他作死,怨不得别人。”王悦忽然踩了刹车,侧过身子盯着柳菲,充满戏谑的说道,“而且之后发生的事情特别搞笑。那个被我们玩儿了的杨欣居然愿意帮我们,以被害人的身份告你爸强jan,你说搞笑不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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