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战之后,公孙白的兵甲币已然上升到了139852。奈何在掌控整个幽州之前,无法升级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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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望平城,城西的一处破旧宅院。
此时已进入寒秋,城内秋风肆虐,落叶飞舞,城内沿街的百姓不时的出来扫着门口的落叶,然而在这处宅院前,落叶却厚厚的一层无人打扫,显得格外破落。
宅院的大门。油漆斑驳,而且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似乎常年无人居住。
叩嗒嗒~
这处平常连野狗都懒得来的破落巷子,居然在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响起了一阵马蹄声。只见四五名骑者,轰然在那处破宅院前停了下来。
这条巷子原本就是城西主街道的分支的分支的分支,所住的人并不多,而且住的都是几户小摊贩,早早忙着上街去讨生计,没有多少工夫来管闲事。只是抬头朝窗外望了望,然后便缩回了头。
几名身材高大、头戴斗篷遮住面目的灰衣人,簇拥着一名同样戴着斗篷的黑衣人,奔向了宅院门口的台阶,一名灰衣人上前,轻轻的叩击着门环。
他叩击的时候很奇怪,先在左门环叩击了几下,又在右边叩击了几下,那门竟然自己开了,几人牵着马疾奔而入,然后那大门又自动关上,似乎无人来过。
宅院内却别有洞天,亭台水榭,应有尽有,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几名小厮似乎认得这些不速之客,替他们牵过马匹。
黑衣人在几名灰衣人的簇拥之下,来到一处厢房之前,轻轻的敲了敲门,然后恭声道:“望平令杨路拜见李太守。”
此人居然是望平城县令,堂堂的望平城之主,想不到在自己的辖地内居然像做贼一般。
屋内传来一声苍凉的声音:“说过多少遍了,老夫乃是一介苟延残喘之平民,不是什么太守,进来吧!”
望平令杨路这才率众推门而入。
“太守大人,大喜啊!”杨路急声道。
“喜从何来?”那道苍凉的声音问道。
“太守大人的大仇有望得报了!”
“哦?”
“下官前日得到情报,公孙度不知死活,率众攻袭辽西,那是公孙瓒之子公孙白的地盘,结果在医巫闾山铩羽而归,四万大军被公孙白部三千步卒所阻。”
“哦,公孙白,莫非就是你说的那个平定三郡乌桓之乱,又以五千精骑大破十万鲜卑军的宁乡侯?”屋内那人听到公孙白的名字,语气稍稍有点激动。
“正是。”
“就算公孙度碰了个钉子,也只是无功而返而已,老夫如何报的大仇?”屋内那人疑惑的问道。
杨路的声音突然变得激动了起来:“下官昨日又接到情报,公孙度退兵之后,宁乡侯部将张郃竟然率三千精兵突袭了无虑城。”
屋内那人却吃了一惊:“孤军深入,实为不智啊!“
杨路的声音变得更为激动起来:“下官也是这么想的,然而下官刚刚又接到情报,宁乡侯派张郃突袭无虑城只是诱饵,公孙度一时不查,竟然只派两万兵马分三路围截张郃,结果被宁乡侯亲率七千精骑分而击之,公孙度两万大军只逃得八千人。以此看来,宁乡侯可能欲图谋整个辽东!如此大人举家之仇可报也!“
“辽东之兵力超过十万,以一万余众图谋整个辽东,怎么可能?”
“宁乡侯当初以五千马步军平定三郡乌桓近十万人,又以五千精骑大破十万鲜卑骑兵,使整个鲜卑王国陷入纷乱,下官认为宁乡侯以一万余众攻下辽东并非没有可能,若是我等再联络被公孙度迫害者相助,大事必成也!”
“好!好!好!”屋内那人连声说了三个好字,声音微微的颤抖了起来,“你意欲何为?”
杨路沉声道:“临近无虑城者无非望平和辽阳两城,辽阳城高墙厚不易攻袭,我料宁乡侯必然来攻望平,下官想将望平献出,如此太守大人就安全了,可全力支持宁乡侯为太守报仇。据下官所知,支持太守的世族不在少数,至少能凑出上万士卒。”
屋内一片静寂,许久才听到屋内那人颤抖的声音道:“想不到我李敏苟且偷生多年,终于等到了能够报仇雪恨的一天,能替我报仇的竟然是一个不过十八岁的少年英雄。”
杨路恭声道:“恭喜太守大人。”
“去吧,须小心严防县尉公孙云,此人是公孙度派在望平监视你的眼线。”
“请老太守放心,宁乡侯兵临城下之际,便是公孙云授首之时!”
眼见得杨路等人已然悄然离去,屋内那人沉默了半响,终于缓缓的走出了厢房之内。
这是一名身着布袍、头发散乱的中年人,虽然身子十分矫健,双眼炯炯有神,但那头发却已然灰白。
屋外的光线亮得他双眼眯缝起来,两滴清泪随着眼眶缓缓的流出,他喃喃的自语道:“整整五年了,终于能出来看看阳光了……”
李敏,原河内太守,在玄菟郡中知名度很高,因反对公孙度的所作所为,故率众抵制公孙度,失败后又惟恐公孙度加害自己,于是带领全家迁居到了一处海岛。
公孙度追捕李敏不得,大为恼怒,便掘开李敏父亲的坟,打开棺材焚烧尸体,又诛灭了李氏宗族数百人,可谓是血海深仇。
然而实际上,他一直躲在这处破旧的宅院里,全靠望平令暗中资助度日,同时也一直在等待着报仇的机会。
一名老苍头轻轻的走了过来,躬身站在他身旁。
李敏缓缓的抬起头来,望着他道:“取纸墨来,该是老夫还击公孙度老贼的时候了。”
S:由于今天又要外出,只能奉上四千字的大章了,抱歉……(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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