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舒服。”
“我不舒服。”
“那我管不着。”真是自私。
我摔走她,她又架上来,我再挪走,她拍了一下我的肚子:“别动可以吗?你又不是小儿多动症。”
哎呦我去,她还打我,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吗?我立马一翻身骑在她的身上:“这才是最后的警告,还吵不吵?”
“你死开。”她骂我,打我。
死开,我不,反正有过了一次,还是强硬的来,事后没被报复。她还招惹我,别怪我重演。
她反抗,比第一次激烈许多,但时间短了许多。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感觉错,她似乎有点小配合,但偶尔也会小反抗。我搞不懂,总之非常非常复杂。我没去多想,我精力不在这方面,我要攻陷她,之后怎么着,之后再算。
嗯,此处省略一万字,具体细节自己补脑,反正就在这个狭窄的洞穴里,我在她的身体里面留下了不少基因。
完了以后,她先穿衣服,尽量躲的很远,自己睡。我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我穿衣服的时候,我好想问她,犹犹豫豫了好久问不出口。等我重新有了问的勇气,听见她打呼呼,很小声的因为疲惫而本能发出的呼呼。
晕啊,这就睡过去啦?我睡不着,回忆着刚刚的感觉,比上次清晰许多,她细腻的肌肤令我陶醉,滑溜溜的,尤其是一双美腿。过去我总是想,让我摸上五分钟,我指不定嗨上一整年。刚刚我至少摸了十五分钟,而且是浑身上下摸了一个遍,现在自然还嗨着,还想摸,但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太无耻了不敢干。
我继续回忆,想她的叫声。
她和关姐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感觉。
关姐几乎可以叫哀嚎,杀猪般,虽然激情澎湃,让你感觉热辣辣的想吃人,但我真不喜欢这样的方式。我喜欢苏艺秋的细腻,忍隐,似叫不叫,真忍不住了才叫,那更有征服的欲望。因为你总想听她叫,她越轻声,越蜻蜓点水,你越想让她飞的更高。
就这样乱七八糟想着,我睡了过去,然后我是被苏艺秋拍醒的,一巴掌直接打脸上:“喂,起床了。”
我睁开眼瞪着她:“你干嘛?”
“你昨晚对我干嘛?”
“昨晚……妈的你打我。”
“你该打,谁让你欺负我?你当我是什么人?起床,要走了。”她钻了出洞里。
我内心是愤怒的,昨晚是她先招惹我,他妈的完了什么事没有,睡了一觉又变一个人,我该问她当我是什么。
我连忙收拾好追出去说道:“苏艺秋,我们把话说清楚。你到底想干嘛?昨晚你是乐意的,今天你……”
她打断我说道:“谁说我乐意?”
“你有配合。”
“配合你妈,你那么大力气,我反抗不了我能怎么着?”
“不是,好吧,算你对,那都这样,怎么弄?”
“我当被鬼压。”她说完就往森林外面走。
我愣愣站着,我去你丫,我是鬼?手里的砍刀真想对准她活活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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