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魔尊的兵器?”宁渊内心一动,一直以来重煌对魔尊的行宫表现出远比自己多得多的热忱,宁渊相信他必然对里面的宝藏是什么一清二楚,才会如此上心。
“那老头子的兵器乃是无上魔兵,我确实很想要。不过早在当年他与鬼尊午离一战,兵器就被鬼尊收走了,根本不可能在里面。”重煌对宁渊的问题嗤之以鼻,透露出的内容却令得他十分讶异。
魔尊兵器已经不见,那么行宫中,究竟还有什么东西能够令得重煌感兴趣?宁渊内心充满了疑问,不过并没有再继续深问下去。答案很快他就会知晓,并不急在这一时。
两人来到行宫空间坐标所在的石室,重煌一进入这里,双眸中便有魔光闪烁,试图看出行宫的入口究竟在哪。然而,没有秘术所化的天碑引导,他自然不可能瞅出半点端倪。
“开启行宫时是否会让天衍塔中的人察觉是未知之事,因此我们需要布置下多重禁制,以防这里的一切泄露出去。”宁渊装作一副十分谨慎的样子,开始在石室内布下层层禁制。连阳南就跟在他的身边,即便学院有老师察觉到了这里发生的一切也无关紧要,然而宁渊要取信于重煌,自然要做得一副十分谨慎的样子,好让对方相信自己依旧是那个在学院无所依靠的战体。
宁渊的意见重煌显然十分赞同,他也出手在宁渊禁制的基础上加固了重重封印。通过布阵宁渊发现,重煌在禁制一途上的理解远比他要来得深厚,他所布下的禁制巧妙之极,极难破除,有了一些阵法宗师的气象。
玲珑棋局。宁渊想起在魔山中见过的令人叹为观止的阵法,按照常理推论,那玲珑棋局很有可能就是重煌布下。从这一点便可见,重煌在阵法一途上造诣之高难以想象,至少远不是此刻的自己所能比拟的。
看样子在行宫中还要小心陷入重煌布下的阵法。宁渊暗暗告诫自己,从接下来开始,他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若因为有连阳南在就疏忽大意,说不定就要阴沟里翻船。
禁制完成之后,重煌目光有些火热的看向宁渊,不发一语。
宁渊朝他点了点头,随后伸出双手,十指微微跳动,流光溢彩,开始施展“天碑镇八荒”。
一面金色的天碑形成,而与此同时,空间中再度传来拉扯的波动。宁渊走向重煌,将他纳入天碑的范围之内,随后天碑化为流光,打开了空间坐标,两人的身影逐渐消失在石室之内。
当回过神来时,重煌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魔尊行宫的大门口。看着那用累累枯骨堆积而成的巨大宫门,看着宫门上鲜血书写而成的充满杀气的“魔”字,重煌眼中闪现喜意。
是真的!眼前所在确实是魔尊的行宫之外,他终于找到了!
“行宫虽然就在眼前,但我们能否打开还是难说之事。毕竟这需要你的**天碑魔功和我的秘术完美配合。”在重煌内心兴奋之际,宁渊给他当头泼了盆冷水。
按照他们先前的猜测,若同时修炼**天碑魔功和魔尊最强秘术,很有可能会落入魔尊的圈套,在行宫中遭遇不幸。然而不这么干,就只有他们两人联手一途了。
以**天碑魔功催动“天碑镇八荒”,从而打开行宫大门,这听起来似乎很简单,但实际上想做到困难不少。这意味着宁渊要放心的将自己的后背交给重煌,任由他的魔功进入自己体内,而重煌也需要对宁渊敞开心胸,毫不保留的向他展示自己的魔功。
信任。此事最难的一点便是在此,宁渊和重煌二人毫无疑问都各怀鬼胎,在这样的情况下想做到默契无间,完美的施展秘术,可以说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
“你放心好了,我可不会对你下阴手,那对我没有丝毫好处。”重煌目光闪烁,对着宁渊露出邪恶的笑容。
“你也放心,我不会借用你的魔功反而对你不利的。”宁渊同样耸了耸肩。
“我不担心这点。”重煌似笑非笑。“因为你不敢,我的本尊就在离寒宵宫不远的地方,若今天我不能如愿以偿,他会不会发了疯的闯进寒宵宫烧杀掳掠谁也说不准。”听到这话,宁渊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一下。他收敛笑容,眼中有寒光一闪而过。“寒宵宫可不是什么小城小镇,其中高手不计其数,若你的本尊前去,能否活着回来还是一回事。那到时候,没了本尊当依靠的你,不过是一个炼神境的普通修者,不知道还有没有勇气与我一战?同阶之内,有我无敌。”宁渊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更暗含了警告。随着这段日子来的经历,他已经不会轻易的被重煌的威胁给打动。寒宵宫可是大唐六大圣地之一,而张师师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已经是此宫的圣女了。若圣女可以轻易的被人杀害,寒宵宫也就没有脸面立足大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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