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不算太熟悉的房间,程无漪眼睛有些酸涩,心里很是激动。
她程无漪成功了,她程无漪终于回来了。
强压下心中的情绪,程无漪想到了她给郑殊做完手术的情形。
郑殊的手术很成功,生死盅已经取出,但似乎有人不想她好,故意在那个时机袭击她,伤了她,让她中了生死盅,还害的她险无法回来。
程无漪双眼微眯,眼中有着满满的戾气。
她程无漪记仇的很,有人想要害她,她怎么可能会如那人的愿呢,不仅不让那人如愿,她还要找到那人,让那人不再好过。
放下那不愉快的事情,程无漪想到了郑殊,虽然手术成功了,但还不知此时的郑殊怎样了。
思念缕缕而来,程无漪微微起身,她此时只想见到郑殊,恨不得立即飞到郑殊的面前。
可浑身的无力,让微微起身的程无漪又跌回床上,还不等程无漪再次起身,一阵剧痛席卷而来。
“啊……”
一声痛呼,程无漪感觉一股强大的剧痛感蔓延全身,从头到脚,一处都不落,让她浑身疼痛不已,犹如被卡车碾过一般,骨头都快碎了,她不知这是为何,但只知,这种疼痛感她是第一次有。
疼痛持久不退,痛的程无漪都起不了身,额头有冷汗不停渗出,她双手死死的抓着身下的褥子,借此来忍住浑身的疼痛。
门被粗鲁的打开,立即有人走了进来,一人走到床边,看着痛苦的脸色惨白的程无漪,那人微微皱眉,似是有些不解,随即转身走开,用苗族的话语和另外几人交谈。
疼痛让程无漪无暇顾及其它,更不知进来的是什么人,做些什么,说些什么。
冲击性的疼痛感再一次席卷而来,加倍的疼痛感让程无漪承受不住。
“啊……”的一声痛呼,程无漪眼前一黑,随即昏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铩烨被侍卫告知程无漪醒来,他急忙赶去,可还不待他走进程无漪的房间,就听到程无漪那惨叫般的痛呼,来不及多想,他急忙冲进程无漪的房间,却看到他派去的侍卫慌慌张张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来不及多问些什么,铩烨几步奔到程无漪的床边,看着那一片狼藉的被褥,心下大惊,急忙看向程无漪。
此时程无漪浑身湿透,双眼紧闭,呼吸紊乱,脸色惨白的躺在那里,额头还不停的有冷汗渗出。
随着冷汗的增多,颗颗冷汗汇聚成珠,顺着程无漪的额角滑落,滴落在被褥上,将被褥打湿,而那被打湿的被褥,瞬间被染黑,犹如墨色。
汗珠不断滑下,打湿了一大片被褥,整整黑了一大片,一股腥臭味瞬间扑满整个房间,让人不由得想要作呕。
看着那奇怪的情况,就算是铩烨,也不知是何原因,只能捂着口鼻,站在一旁不错眼的看着,生怕错过什么重要情况。
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从晌午,到晚间,程无漪的额头都不停的伸出冷汗,从未停歇过。
在夕阳余晖散尽的时刻,程无漪脸色开始泛红,额头的冷汗在不知不觉间停止。
等待片刻,见没有什么异状后,铩烨上前,一手扣在程无漪的脉门上,替程无漪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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