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疾驰直奔武贤王府,刚停下来,江子笙便从上面跳了下来。
她的语速极快地问着任锦轩的贴身侍卫:“世子身体一向康健怎么会突然出现问题?”
“卑职不知。”
那侍卫就是一个冰块脸,要不是他眼中透出些焦虑,她甚至会以为这只是一个恶作剧。
推开房门,江子笙一眼便发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任锦轩,整张唇泛着妖异的紫色,看起来骇人可怖。
任容萱站在任锦轩床边双眼通红的看着江子笙,本想要上去说两句,但看到她一进房内就将哥哥的手拉起来把脉,便将话语憋在了心底。
“太攀蛇毒!”江子笙查明了任锦轩身体的原因后,立即取出玉魄金针,封住了他的七经八脉。
做完这一切应急措施,江子笙抬起眸子盯着任容萱冷漠地道:“他怎么会被蛇咬?”
任容萱被江子笙那双眼睛看的发慌,委屈地道:“昨日哥哥和我去赛马,闯进林子的时候,谁知树上掉落了数百条毒蛇,哥哥为了护住我才受了伤。”
听完任容萱所说的话,江子笙是又气又笑连尊称都没用,冷声喝道:“任锦轩是一个盲人!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什么是盲人!一个什么都看不见的人竟然跑去赛马。就算死了也是自找的!”
“可是我和哥哥以前也比赛过……”任容萱小声地辩解道。
“呵,原来这事还不止一次啊,你们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江子笙怒极反笑。
任容萱堂堂一个郡主还从没被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要是在平时她早就一剑刺穿对方了,此刻却只能,抿着唇,大滴大滴地流着眼泪。
江子笙深吸了口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耐着性子道:“你知道什么是太攀蛇吗?光是一口唾液就能毒死20万只老鼠和100个壮汉。”
任容萱听得江子笙这话,眼泪簌簌落下,害怕地问道:“那哥哥还有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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