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胃病的人,通常身上都带着胃药。叶梓安翻了翻那女人的包,果然找到了胃药,目光又落在另外一样东西上。
1604,原来这女人住隔壁。
随手抓了茶几上一瓶饮料,叶梓安转回卧室,将药往人嘴里一塞,拧开瓶盖猛灌了一口水,看她呛咳着把药吞了下去,遂满意的拍拍手转身出门。
凌浅沫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迷糊间感觉有些口渴,撑着身子坐起来,看到床边有水,也顾不得究竟是什么,仰头咕嘟咕嘟喝了干净。
喝完了水,又起身上了个厕所,然后循着往常的轨迹,走进自己的卧室,掀开被子缩了进去。
闭上眼睛的时候,凌浅沫潜意识里总觉得那里不对,不过却没精力分辨究竟哪里不对。
热!好热!身子好像被火烧了一样!
躺下才没多久,一股难耐的灼热自小腹升起,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体内漫步的酥麻,让她抑制不住的发出粗重喘息。
凌浅沫无意识的扭动着身子,随手将穿在身上的衣物脱了下来。娇嫩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床单,体内灼烧的躁动才稍微好了一点,但仅仅是这样,似乎远远不够。
“嗯……”一种羞人的渴望在体内升起,凌浅沫死死咬住嘴唇,溢出一声呻吟。
手臂胡乱摸索间,忽然触到一个温暖的身体,好闻的味道让凌浅沫不由自主靠了过去,身子如同水蛇一样缠住对方,难耐的摩挲着。
叶梓安睡得迷迷糊糊,忽然感觉自己被一条蛇缠住了,但那蛇却奇异的浑身滚烫,在自己的身上四处点火。
他今晚本就被灌了很多酒,此时再被这么一撩拨,从来不曾抬头的欲望,居然在此刻被点燃。
叶梓安几乎是本能的,压住了那条缠着自己的滚烫娇躯。
春意在室内盎然,伴随着娇喘和席梦思的颤动。
清晨第一缕阳光,终于是调皮的溜进了这间布满春光的卧室。
一双白嫩如藕的玉臂从黑色的丝被下伸出来,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可惜懒腰伸了一半,玉臂的主人忽然发出一声轻哼,凌浅沫迷蒙的脑袋因为疼痛瞬间清醒了一半,该死的,睡个觉怎么感觉像被人剥皮抽筋又重组了一遍一样,浑身上下都在疼,尤其是……
当意识到疼痛的来源地是哪里时,凌浅沫的脑子忽然就炸了。
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房间陈设,陌生的……脑袋僵硬转动,对上一张陌生的脸,尤其是那张脸的主人此刻正睁着一双黑的看不见底的眸子盯着她,凌浅沫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啊……”刺耳的尖叫过后,凌浅沫揪着被子捂在胸前,颤抖着手指指着那个陌生男人,“你你你你是谁啊?我我我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男人好看的眉头缓缓皱了起来,眼睛里充斥着一种恶人先告状的愤怒。
在那样控诉的目光下,凌浅沫强迫自己镇定,仔细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随着记忆一点一点的回笼,凌浅沫本就煞白的脸色更是白的透明。
老天,她究竟干了些什么?!
“想起来了?”男人薄唇微勾,嘲讽目光落在凌浅沫的身上,眼底燃烧着怒火。可是怒火之下,却又藏了一丝恼恨。
该死的,他居然一时不查,着了这女人的道。
凌浅沫简直懊恼的要死,不就是被分手么,她怎么可能失去理智到随便找个男人就把自己交出去呢。
凌浅沫,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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