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吉一本正经的说:“陆所长,我查过乾村的卷宗,五代十国年间战乱四起,民不聊生,乾村匪患盛行,特别是盗墓更加猖獗。经大宋整治乾村已无盗匪。后崇祯年间李闯王一路北进,此地又开始匪患盛行。清康熙年间整治匪患又销声匿迹。清乾隆后期乾村张家出了一个捏糖人的手艺人。”
“长吉,看来乾村是一片太平盛世呀。” 陆局长望着远远的乾陵说。
李长吉接上了陆局长的话说:“陆所长,要是这样我们就不用跑这一趟了。这张老汉祖上只两亩薄田,农忙下田,闲时熬几斤糖稀,染上各种颜色,做成糖人挑副担子去附近村镇上叫卖。做个蝴蝶双双飞,雌兔雄兔眼迷离,猪八戒背媳妇等等你情我爱男欢女爱之事,光景还算过的去。”
“这小日子过的满滋润的,不是挺好的吗?”陆局长问正在说话的李长吉。
李长吉继续说:“可是这张老汉生了个儿子小名叫张三,整天游游逛逛,无心学做精人,却开始想背媳妇那事,见妇人家就答讪,村里人又都叫他皮漏。这张老汉一命呜呼,张三就拉杆子乞讨了。”
“古人云:穷则思变。这张三走投无路应该会有变化的。”陆局长接上了李长吉的话。
李长吉说:“陆所长,谁说不是呢。有一天村里来了个蛇郎中,拿着竹筒、通条和铁钩子,背着个装蛇的布口袋,在坟头间乱钻。他觉得好玩,便跟上这蛇郎中,替他拿个家伙。跟了半个月下来,他也就看出了门道,这蛇郎中拿蛇是幌子,挖墓是真。这郎中也正想找个帮手,他就这样发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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