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厚林心头一震,他不免还是为人的生存担忧,不觉失色问道:“先生,天无气,地无气,人岂不能为人也?”
“莫慌,莫急。明于其故者,则决之以药,济之以针,化之以道,佐之以事,故形体有可救之病,天地有可去之灾。人之危厄生死,禀于天地。阴之病,来亦缓而去亦缓;阳之病,来亦速而去亦速。阳生于热,热则舒缓;阴生于寒,寒则蜷急。寒邪中于下,热邪中于上,饮食之邪中于中。”横渠先生将声音洒在黄土地上,这声音扶着绿野中学的古槐怀念着黄土地的温存。
秦厚林一拍脑门似有所悟的说:“看来饮食决定了肉体的存亡呀!”
“人之动止,本乎天地,知人者有验于天,知天者亦有验于人,人法于天,观天地逆从,则知人衰盛。” 横渠先生的声音随着春风洒在黄土地上。
秦厚林又听到了凤凰中学里孩子们的诵诗声,诵诗声从凤凰山飘向黄土地在黄土上打着旋儿扎根了。“自经丧乱少睡眠,长夜沾湿何由彻!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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