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只听“啪——”的一声符融摔倒在了地板上。家奴们赶紧搀扶起符融,歌女们吓的退在一旁浑身直哆嗦。符王府一下子像掉进了冰窟窿凝固成了冰天雪地的雪人。
符融的酒醒了几分,感觉浑身冰凉、冰凉的,他伸手摸了摸额头,有湿湿的粘汗,挥挥手说道:“都下去吧。”歌女们怯怯的退下。家奴站在一旁两腿直打哆嗦。
符融重新回到座位上醉眼朦胧的说:“你们瞧瞧,这些歌女有几个是好货色。要身段没身段,要歌喉没歌喉,要舞姿没舞姿,都快把本王闷死了。跳个舞,唱个歌也得自己来才高兴的起来。真是一群酒囊饭袋。”
项管家和家奴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连连附和道:“王爷说的是,王爷说的是……”
符融旋即转过脸面带淫笑的向四周的家奴问:“最近有没有给本王物色到貌美如花的女子!你们看看现在王府里的这群货色哪有几个拿得出手的,服侍人都不会!”
项管家哆里哆嗦的走上前,轻轻的说:“王爷,息怒。王爷,您忘了温御医说的话了。”
“肉痹者,饮食不节,膏粱肥美之所为也。脾者肉之本,气以食,则肉不荣,皮肤不泽,则纹理疏。凡风寒暑湿之邪易为入,故久不治则为肉痹也。”温御医的话继续闪现在符融的眼前:“肉痹之状,其先能食,而不能充悦,四肢缓而不收持者也。其右关脉按举皆无力,而往来涩也。宜节饮食以调其脏,常起居以安其脾,然后根据经补泻,以求其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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