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蹊跷到没有,你听兄弟细细道来。兄弟令总管在内庭开一间厢房,又叫家僮在堂上设下香案。自此,宅内水鱼声从早到晚耳不绝闻,一连数日,兄弟心里倒也越趋和平,对她日益敬待。”大司马一本正经的说。
“这不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吗?不听了,不听了。”符融有点不耐烦的说,准备离座。
“王爷,不急。蹊跷的事情在后面。只是这道姑每日午后更香之前,必先沐浴一番,每每长达一个时辰,而且天天如此。兄弟心想出家人原本髡首,不比通常妇人,免不了梳妆打扮,沐浴不过是净心更香的一项仪式,何以每日花费这许多时间?况且沐浴时水声响动不已,莫非她总搅水不停?兄弟心中多少犯疑。”大司马说道。
“这里面肯定有蹊跷。你就没有细细的查看查看?”符融好奇的问。
“一日,兄弟在庭内踱步,木鱼声断然终止。片刻,又闻水响,知道这道姑将要更香,便上厅堂恭候。水声越来越响,良久不息。兄弟疑心顿起,不觉走下台阶,经过厢房门前,见门缝并未合严,索性到了跟前,朝里探望。”大司马讲述着自己的所见所闻。
“正合吾的心意,兄台早就应该看看了,说不定还能鸳鸯戏水……”符融火急火燎的说。
“这不看到不打紧,一看却让兄弟一生难安。”大司马心里不安的说。
“此话怎讲?人生难得鸳鸯戏水,成人之美,好事一桩,何来不安?”符融不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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