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厚林哥,我又刚和男朋友分手没事的。你也没有女朋友,叫叫无妨。”贾雨晴兴奋的手舞足蹈。
“可是,我有女朋友呀!”秦厚林坚定的说。他死死的守护着自己的情感堤坝不使自己陷入情感纠纷之中。
“厚林哥,就你那女朋友。一个在长江头,一个在长江尾;一个在上海滩,一个在凤凰山。别傻了,这年头还有谁会相信异地恋。你俩怎么可能会在一起。人家是逗你玩的。只有在一起才是真真切切的。再说了,农村女孩在怎么也比不上我们城里人的修养和气质……”贾雨晴的话像滔滔不绝的江水泼洒在秦厚林面前。
“雨晴,你在说谁的气质和修养好?”田主任闻声从办公室走了出来问。
“叔叔,我是说我自己呀!气质和修养都好。从今天我宣布我和秦厚林正式恋爱了。”贾雨晴自豪的扬起眉毛对叔叔田主任说。秦厚林就这样被绑架在了公司的情感树上。
秦厚林醒过来的时候上海滩还在过着自己的夜生活。只有“夜上海,夜上海……”的旋律还飘扬在上海滩的大街小巷。秦厚林挣扎着却怎么也起不来。身体还是昏昏沉沉的,意识依然行走在梦中。
黄土地上远远的飘来了童谣声:“光光爷,开白花 ,要下大女给谁家? 给到县里王魁家。 王魁爱戴缨缨帽,媳妇爱戴满头花, 圪拧圪拧走娘家。娘家门外花狗娃,咬一口,可走价。”
秦厚林牵着寒雪凤的手来到了二水寺的老槐树下,寒雪凤问:“厚林哥,我们要拜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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