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厚林回答着她的问话:“你是想专爱一个人,问题是你做不到。这小手太纤细太柔软,太叫人琢磨不定。”
“唉,继续说下去。”寒雪凤叹了口气对秦厚林说。
秦厚林笑着说:“再说下去你就会不高兴的。你已经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请你看手相怎么会生气呢。说的准就信命,说不准就当是瞎扯胡聊了。”寒雪凤看似洒脱的说。
秦厚林的话刺激着寒雪凤的心,她的心如同一颗被挖出来放在试验台上的心被自己和别人看的清清楚楚:“你甚至不知道爱什么?你自己也不知道你爱的是什么。”
“我当然知道,爱一个人,一个特别出色的人!能叫我一见倾心,我就可以把心都掏给他,跟他随便去哪里,那怕是天涯海角。”寒雪凤否认着秦厚林的观点。
秦厚林依然细致的观察着这颗跳动的心:“这是一时浪漫的激情,冷静下来就做不到了。但还是冷静下来,就又有了别的考虑。你可知道这个世界上最持久的爱情是什么?就是爱到对方为亲人!”
“我只要爱上了就不会冷静。”寒雪凤辩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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