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厚林点点头说:“不要香菜,这已经是你的习惯了。老板早已经知道你的这个习惯了。”
“厚林哥,你觉得上海滩的天气怎么样?”寒雪凤坐在秦厚林对面扑闪着大眼睛问。
秦厚林看着寒雪凤摆弄着包里的东西随口说:“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是什么样?说的具体一点。”寒雪凤追问着秦厚林。
秦厚林一边吃着拉面一边和寒雪凤谈论着天气:“我一直不喜欢魔都的春天。这里的春天和冬天一样除了冰冷的混凝土和灰灰的颜色,就是冷冷的,湿湿的空气。春天在这个地方是一片灰色,显得死气沉沉。小区里的植物一年四季都是绿绿的叶子。似乎他们的生命总是那样的旺盛。其实,谁也不知道他们的亚健康已经到了多么严重的程度。春天犹如冬天一样散发着湿湿的潮气,将一切染印的湿漉漉。”
“可是,我们码头镇和上海滩的天气差不多。到时你不适应该怎么办呀?”寒雪凤着急的问道。
秦厚林看着寒雪凤焦急的样子说:“只要有你的地方,我会一切都习惯的。一切因你而改变。”
回到五平米小屋才是一个自由自在的空间。收音机里继续播放着生活一片美好的报道。寒雪凤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她一边对着镜子梳头发一边说:“厚林哥,你怎么又在听收音机了。你知道我是不喜欢听收音的。关了,我们睡觉吧。”秦厚林的眼前浮现起这些天寒雪凤来到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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