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儿,给你喝豆浆。”秦厚林对正在叠被子的寒雪凤说。
寒雪凤回过头看到秦厚林推门走进了出租屋问道:“厚林哥,外面冷吗?”
“有点冷,不过还好。在怎么冷也没有家里冷。家里小河已经结冰了。”秦厚林一边吃着买回来的包子一边说。
寒雪凤感叹的说:“结冰,是呀,自从长大后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河水结冰了。我小的时候码头也结冰。现在已经看不到了。厚林哥,一会我洗帮你把棉衣洗一下吧。”
秦厚林正准备说:“这棉衣还是干净的,洗了我穿什么呢?”一股冷风吹了进来。秦厚林不禁打了个寒颤。接连“阿嚏,阿嚏——”打了两个喷嚏。
寒雪凤把那道半米宽的玻璃门打开了。“开开门,透透气。我们这个朝北的房间见不到阳光就应该多透透气。”随着寒雪凤的声音他已经站在了巴掌大的阳台上。
清晨寒雪凤站在出租屋外一平米的阳台上兴奋地对秦厚林说;“厚林哥,快来看!下面的河面结冰了!”
秦厚林随着寒雪凤的喊声走出出租屋,屋外刮来了一股冷冷的寒风。秦厚林禁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身子颤了颤,又打了一个喷嚏。“厚林哥,你感冒了?”寒雪凤心疼的问。
“没有,只是贼风偷袭了我一下。外面冷,你还是赶快进来吧。”秦厚林劝说着举目远眺的寒雪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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