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艺术在你眼里一文不值,你为什么又搞艺术呢?”贾雨晴不依不饶的问。
秦厚林解释说:“我那里是在搞艺术呢,我只是在写作,写我自己想说的话,而且随兴致所来。用自己的笔杆子混口饭吃而已,何况还没有混到饭吃。”
“可写作也是一门艺术。你既然写作就是在搞艺术。”贾雨晴坚定的回绝道。
秦厚林解释着自己对写作的认识:“写作只是一门技术,就像开车一样,只要掌握了这门技术,谁都可以写作,就像谁都会开车一样。我不认为艺术就那么神圣,艺术不过是一种活法,人有不同的活法,艺术代替不了一切。”
“画家与摄影师只知道用眼睛来看,是这个世界上最笨的人。”贾雨晴评论着画家这种职业。
秦厚林对比着三种职业对从鼻孔里冒出一股淡淡青烟的贾雨晴说:“画家有画家的感受方式,摄影师有摄影师的感受方式,他们比写作的人更重视视觉。”
“视觉能了解一个人的内在价值吗?”贾雨晴弹弹烟灰问秦厚林。
秦厚林淡淡的说:“好像不能,就像你看到了烟灰后,你知道烟灰之前是什么状态吗?问题是什么叫价值?这因人而异,各有不同的看法,不同的价值只对于持有同样价值观的人才有意义。我不愿意恭维你长得漂亮,我也不知道你内里是否就美,可我能说的是同你交谈很愉快,人活着不就图点快活?傻瓜才去专找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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