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雪凤的嘴唇带着阳光的色彩冒出一道道七彩的泡泡:“不,她说她只有去寺庙里听钟声和鼓声的时候,心情才能平静一点。她有时星期天去龙华寺礼佛,让丈夫看一会孩子,他也该为孩子做一点事情,不能全付担子都落在她身上。她并不信佛,是她有一次路过龙华寺,进去自由的走走,她的心就像湖水一样平静。”
“你是不是讲得太乱?为什么从毛衣讲到寺庙呢?”秦厚林还在头脑中梳理着寒雪凤要讲的内容随口问。
寒雪凤坐在对面的石头上,在阳光中俨然如一位霸道而固执的家长对孩子说话那样继续说:“她说,她开始吃药,每天服安眠药。她看过大夫,医生说这属于神经衰弱,她觉得非常疲劳,总也睡不够,可不吃安眠药又睡不着。”
“安眠药是处方药,不能多吃。吃了会有依耐性。”秦厚林看到梦中自己为寒雪凤补充着安眠药的常识。
寒雪凤瞟了他一眼说:“她当然知道吃安眠药对身体不好,可她就是不能控制自己。”
“为什么要控制自己?难道她想要的时候他丈夫不给,她是性苦闷?”秦厚林猜测着答案树荫照在他的脸上。
寒雪凤白了他一眼说:“你想到哪儿去了。她不是性苦闷,她说她丈夫那个很粗、很大。她丈夫每次把她弄得‘哇哇——’直叫,就像野猪一样快乐。每次她和丈夫做的时候就把丈夫洗的干干净净,就只剩下赤条条的躺在那儿成为一堆烂泥巴。”远处阳光下一只雪白的野兔趴在一只野兔的身上下体在不停的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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