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谁都不爱!口里说出的爱,只是欺骗自己,麻痹别人的托词而已。”秦厚林看出了事情的真相。
寒雪凤连忙辩驳说:“不是这样的,她说她只爱她的孩子。”
“如果她爱她的孩子,她就不会单独去同事家。其实,她只爱她自己!”秦厚林一锤定音。
寒雪凤淡淡的说:“也许是,也许不是,她后来走了,再也不愿单独见到他。”
“女人的决定往往不靠谱。但还是见了?”秦厚林看着水中的倒影说。
寒雪凤不知所措的问:“是的。还是见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也还约在他家?女人都是水星来的,男人都是火星来的。我当然知道了。”秦厚林的话回响在漠峪谷里。
寒雪凤看着哗哗的流水继续说:“她说她想同他说个清楚——”
“这说不清楚。你能说你看到的鱼就是水里的鱼吗?”秦厚林看着水中的鱼说。
寒雪凤的泪水落在了漠峪河里,痛恨的说:“是的,不,她说她恨他,也恨她自己。”
“有这个必要吗?真是一个敢做不敢当的人。然后,又再一次疯狂?”秦厚林说着事实。
寒雪凤打断了秦厚林说:“别再说了!我烦恼透了,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讲这些,我只想这一切赶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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