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踩着厚厚的绵软的毛茸茸的苔藓,一层又一层,重重叠叠。寄生在纵横倒伏的巨树的躯干上,生生死死,死死生生,每走一步,湿透了的鞋子都“呱叽——”作响。
帽子头发羽绒衣裤子全都湿淋淋的,内衣又被汗水湿透了,贴在身上,只有小腹还感到有点热气。一只杜鹃在密林里啼鸣着,像要把人引入迷途,而且好像就在叫唤:哥哥等我!哥哥等我!
“野鸡——”寒雪凤突然指着前面不远处腾空而起的野鸡说,“要是我们能抓一只野鸡回去那该多好呀。”
“你要抓野鸡干什么?”秦厚林望着兴奋不已的寒雪凤冷冷的问。
“吃呀!难到你不想吃野鸡肉吗?”寒雪凤反问着看着自己的秦厚林。
“大自然的生灵,是用来看的,不是用来吃的。再说野鸡不就是只鸡吗?都一样。”秦厚林摇摇头说。
“兔子——”正说话间随着寒雪凤的喊声一只雪白的兔子从草丛里窜了出来。野兔一边回头看看她俩一边蹲在地上似乎等着她俩将自己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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