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眼神看着,阿狼不知道为什,觉得心底有点儿发寒,总觉得可是还没等他说什么,忽然耳边又响起了一道声音,“乔伊娜的病好了?”
他转头一看,是西赛亚,听西赛亚说起这个,他惊骇的说了一句,“顾小姐不知道给她吃了什么,我妹妹这将近十年医生都没治好的病,就这么好了一半。”
阿狼的本意是想,不能自己震惊啊,得让他们也震惊一下,然后完全没有想到,西赛亚包括西塞莉还有一筒他们都是一副很正常的样子。
“顾小姐肯定是缺少什么工具吧,要不然一天足够可以治好她了。”一筒说了一句。
这一下,阿狼没把他们震惊到,自己反倒被他们给震到了!
上帝啊!你们难道不觉得一夜让人的病好了一半很不正常吗?!为什么不仅不觉得不正常,还觉得她没有发挥出全部实力的样子?!
“一筒,老大叫你。”一饼看到一筒跟西塞莉这几人说话,然后走近了,低声说了一句。
听见老大叫自己,一筒这会儿也不说话了,立马走到江舒玄身边。
一饼本来也想走的,看到站在西赛亚身边的野泽,忽然停下来,似笑非笑地说了一句,“本来,顾小姐预测的是五个地点,其中四个是国的,而最后一个是你们国的苹果山,只不过,你们的首领不信。”
这一句话,让一直沉默着的野泽忽然抬起头来,不敢置信地看向一饼,但是一饼没有再解释,直接离开了。
西塞莉啧了一声,拍拍野泽的肩膀,幸灾乐祸的说了一句,“桥桥说了,这一次,会五个地点同时爆发,哎呀你们这次惨了!”
连西塞亚也不由看向野泽,惊讶地道:“野泽,你们怎么得罪顾小姐了?”
野泽的脸现在已经成了一片黑色,他立马拿起手机,转身走到一边开始打电话,向整个国的势力界说了这件事。
国跟国相距甚远,这个时候他就算要回去也来不及,不过好在他在国势力界的威信不小,这次虽然是因为顾溪桥,他在排位赛上是第二名,但是完全不影响其他人崇拜他的意思,毕竟,顾溪桥是妖孽,不是谁都能跟她比的。
“姐,这怎么回事?”西赛亚看向西塞莉,他这些天一直都呆在传承基地,不知道势力界发生的变化。
西塞莉轻嗤一声,“怎么回事?国的首领在这之前联合各国的人要打压古武界,你说什么意思?”
“噗,他们竟然敢打压古武界?!”西赛亚抽了抽嘴角,已经不能表达自己的想法了,古武界一有江舒玄,二有顾溪桥,他们竟然想打压古武界?“是不是还以为能瞒得过顾小姐?哎这不是找死吗?”
“找死?我们首领当时也是打压古武界的一员。”西赛亚瞥向国的首领,凉凉地道。
西赛亚僵硬地看向首领,心底倒吸一口冷气,靠,他们首领曾经也是找死中的一员?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就像是在刀锋中晃过一般。
国的首领:别这么看我我已经知道错了……
野泽已经打完了电话,不过脸色并没有好多少,他不停地用手按着太阳穴,看到他这样,西赛亚不由同情地说了一句:“你们首领脑子什么做的?”
野泽沉默了一下,然后为他们那猪首领而忧伤。
一饼回去之后,一筒已经从江舒玄身边回来了,看到了这一幕,不由挑眉,“一饼,你干嘛那么好心,告诉野泽?”
“不是,是顾小姐让我说的。”一饼摇头,他已经给国的首领打过电话了,对方不信他,他也懒得说什么,不过这是顾溪桥吩咐的,他自然是要照办。
“顾小姐?”一筒觉得顾溪桥那么暴力的人肯定不会那么好心,她所做的每一件事基本上都是有预谋的,“她想干嘛?”
一饼一点儿也不在意,“不知道,我们就看吧,已经开始了……”
一筒把目光转过去。
发现动物园果然已经被一团漆黑的煞气笼罩,里面所有的动物霎时间冲出来,身形瞬间就涨大了两三倍,发出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吼叫声。
无数动物冲出来,獠牙、锋利的爪子,让人毫不怀疑它们可以将人撕烂
看到这一幕,国的首领大喘了一口气,终于知道一饼当时说的是什么意思,这样的场景,如果他没有信顾溪桥的话,现在整个动物园已经变成了人间炼狱。
就算他们知道这个局面,他们国也不可能布下如此大的结界挡住这些怪物!
想想,他的背后都是一层冷汗,无比庆幸自己当时信了顾溪桥,同时看向西塞莉,如果不是西塞莉当时点醒他,他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那国也就变成一片炼狱了。
“首领,你们怎么还不派人下去杀这些东西?!”纳里看到这个场面,腿都下软了,他子啊势力界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这等恐怖的场面!
另外一些人也都在颤抖着,“是啊首领快叫势力界的人过来!”
纳里他们已经被动物园里的这些动物吓死了,一遍遍地说着让首领赶紧让势力界的人过来,可没想到他们的首领没有反应,就这么看着顾溪桥的方向。
“首领,你是不是疯了?!”纳里跟其他人都是无可奈何,然后瞥向西塞莉还有西赛亚,发现他们也都淡定地看着动物园,目光中除了对动物园出的事表示惊讶,竟然一点都不惊恐?“西塞莉,西赛亚,你们是不是都不要命了?!”
纳里看着越来越恐怖的动物园,感觉头皮都在发麻,可是他们的首领竟然丝毫反应都没,还有一饼他们,怎么都不动手?
“你能打得过这些?”西塞莉指着动物园问纳里。
纳里猛地抬头,“我们是挡不住,可你们就这样看着这些东西?然后等它们破了结界破了阵法毁了我们整个城市?”
“你之前还不是不信?”西塞莉看了那里一眼,见纳里又羞又愧的低头,淡淡地说了一句,“放心,他们马上就要来了。”
来了?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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