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音,我也只想让你认清自己,你的心到底属于谁,我同样不想让你后悔。”
听陶明这种口气,殷音承受不了,哭着说:“陶明,我以为你很了解我,可是你今天怎么还对我说胡话?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我没有爱上杨骁,我只当他是哥哥啊!”
“可当他对你表白的时候,你还能当他是哥哥吗?”
“我,我……”殷音怔住了,无法直接回答。
“所以不要欺骗自己了,你该认真地审视这件事,重新考虑。”陶明痛苦地望着殷音,心里不停地流血。
殷音怔了怔说:“我,我还考虑什么?还有什么可想的?我是你的妻子,你要相信我啊!”
“但我更相信亲眼所见到的!”陶明突然低沉起来。
“你,见到了什么?”殷音担忧道。
“很多事情已很明显了。杨骁出任何事,你比谁都担忧,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还有,你特别介意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当你看到杨骁与其他女人暧昧不清的时候,你就显出莫名其妙的表情,好像他不该和那些女人在一起似的。你自己看不到你的神态,可不代表我也注意不到啊!”
殷音惊恐地看着陶明,难以置信地摇头:“怎么会?怎么会呢?陶明,那不是真的!你误解了。我根本没有……”
“殷音!”陶明焦急而认真地看1;148471591054062着她,说,“你该冷静一下,好好想想,到底谁才是你最需要的。我爱你,所以我不愿让你后悔,不希望你不幸福。尽管我很有动力使你幸福,不想假手于人,但我也要尊重你的意愿啊。”
殷音颤抖着说:“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放弃我吗?”
殷音说着就痛心地流下眼泪,不断哽咽。
陶明说:“从我内心上讲,我当然不愿意放弃,希望能跟你白头偕老,生死与共。可是当你出现犹豫的时候,我心里就没底了。要知道,杨骁的魅力势不可挡,他不但才华出众,又有极好的人缘,能力自不用多说也都知道,是个几乎完美的男人。更何况,他这么多年一直支持你,照顾你,除了入狱那时以外,他总是在你身边,深深影响着你。你们有二十五年的感情,不管那是什么样的情感,都不是轻易抹杀的,那毕竟有了二十五年的积淀呀。而你与我才相识不过两年光景,我又拿什么和他去比?”
殷音听着心酸,急忙说:“陶明,为什么要去比较?你和他本就是两个人,甚至是不同时代的人,如何去比?这合理、科学吗?难道爱情,需要用时间的长短来衡量吗?”
“可我不得不这样想,因为你的反应,让我很质疑。”
殷音看到他疑惑的神情,就很难受,眼泪不断往下落,伤心至极。她真不知如何解释自己的内心,只因陶明不能完全体会自己的心而感到委屈,竟一下子把自己锁在客房里不出来。
这一夜是她结婚以来过的最糟糕的一夜。她非常期待陶明能亲自找她,把她劝回卧室。但是她没等来,陶明一夜都没找她,让她伤心欲绝。
第二天,殷音没吃早饭就出家门了,她赶着继续筹划陶明的画展。虽然很伤心,但她觉得正事不能耽误,不管陶明怎样使自己难过,她都认为不能耽误要紧事,该办的还是要办,所以马不停蹄地忙起来,想借此尽快忘掉不愉快。
陶明并非不担心殷音,实在是难以面对她。见她一早出门,也没打招呼,陶明就很担忧,骑着摩托到殷音常去的地方找,最后在一处艺术展厅找到了她。
陶明看到殷音为自己东奔西走,就很心疼。他想过去找她说话,可又很怯懦,不知怎么开场。
当他正犹豫时,忽然一位大美女现身,出现在殷音面前。
陶明很感意外,因为那美女就是萨曼莎,不想她也来这里,不知是为什么事情。他自认这时与殷音接触并不合适,所以没有声张,就躲在角落处观察她们俩。
然而很快,他发现萨曼莎和殷音走出展厅了,到了外头,像是要办什么事。
陶明觉得不能跟着她们,不然被发现了就很不好,索性也就耐心等待。
殷音同萨曼莎来到停车场,原来萨曼莎是开车来的。
殷音很好奇她怎么会来找自己,想必一定有事情了。
萨曼莎交给殷音一叠高档名片,告诉说这些人物全是跟书画界挂钩的,均是业内顶级人士,如果画展有所需求,可以与这些人联系。
殷音好奇地看着萨曼莎,实在不理解她怎么会认识这些人。
萨曼莎看出殷音的疑惑,就笑着告诉她,其实是杨骁派自己来的。
殷音睁圆了眼睛,握着那些名片看了看,心里又泛起涟漪,问道:“他为什么,给我那么多名片?”
萨曼莎明媚地笑了笑:“殷音,你不知道吗?他想帮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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