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意大利的这段时间,利用闲暇的工夫跟三爷和孟岐那边一直保持着联系。一边是家事,一边是公司的事,这些轻易都放不下来。
之前楚言曾向我提及,说乔爷在太平洋上的位置已经暴露,有没有命继续活着还不好说。我有几次倒是试探性地问了三爷几句,但他那边却一直没什么动静,对乔爷的事情一无所知。
三爷都不知道的事情,我更是不知道实情,倒是不知那天楚言给我带来的这个消息究竟是不是真的。
我在意大利的时候,要是程氏公司内部碰上一些决策性的事情,孟岐通常都会跟我先通一声气。
在公司的事情上,我对他确实有着满满的愧疚。正因为之前跟程恪的那些渊源,才让我们聚在一起,一块支撑着这个偌大的公司。但在公司事务的处理上,我年底的分红比他高出许多,但当牛做马、工作最为辛苦的人却是他。
真的,他为程氏付出了许多许多。
要不是他,程氏可能都走不到今天。
在聊完公事之后,孟岐有时候也会跟我问起这里的情况。
我对着他如实回应:“不算好。安德烈还在局子里关着,程望的病也没一点好转。至于李纯,她已经快撑不下去了。今天去取药的时候,她还在中途昏倒了,人现在还在输液,看着特别憔悴。我这边也不能跟你多说,这里有两个病人需要我照顾,根本抽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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