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我什么?”秦一懒有些莫名其妙。
“姐夫啊!”宠纯木坚定的说。
“对啊,你是她的丈夫。”夏花儿认为宠纯木这个转移话题的方法很赞,便赶紧接了上去。
秦一懒短暂的陷入了沉思,等到他回过来神的时候,汽车已经驶过了家族医院,他只能姑且相信那里真有人可以治好这女孩子的病吧。
就在他低头注视着她的时候,猛然间好像出现了错觉,那女孩子的睫毛好像在动!难道她有苏醒的迹象?太好了!没来由的秦一懒竟然为她要清醒而开心了。
但是仔细又观察了好大一会儿,也没发现她的睫毛再动。
秦一懒这才想起来问夏花儿,关于结婚的事情。
“你是说,我跟她结过婚?”秦一懒问到。
“当然。”这个问题夏花儿一个人就能搞定。
“那有证据吗?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关于秦一懒失忆的事情,没有人告诉他。所以他才一直以为他的订婚人是上官绮罗。
夏花儿一听他说,便在宠隅的身上翻来覆去的找,直到她的手摸得宠隅痒痒的不行,宠隅才睁开一只眼睛,警告她不许再摸。同时又用那紧挣的一只眼睛,告诉了她正确的方向。
夏花儿这才摸到了那个结婚证。
拿了出来,秦一懒确实看到了上面写的是自己的名字,而且照片上也确实是他们两个。
“宠弄弄?”秦一懒好奇的重复着这个名字,忽然,大脑如排山倒海似的疼痛起来,痛到他无法将结婚证拿在手里。这可吓坏了夏花儿和宠纯木,包括那个在他怀里的宠隅。
看到他的脸色日渐惨白,头上还渗出汗珠,宠隅马上从他的怀里坐起来,“宠纯木,马上掉头回他的家族医院。夏花儿,你马上给童伤心打电话,告诉他让禅让赶紧到医院来!”宠隅快速安排好,然后将结婚证赶紧放进自己的口袋。慢慢的让秦一懒靠在自己的怀抱里,她的手柔柔的为他抚摸着额头上的疼痛。
慢慢的,他头部的疼痛才有些缓轻,但是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他不由得又陷入到一阵新的眩晕中。这种味道好香非常熟悉,梦中好像出现过无数次。
秦一懒的头又开始痛了。
“宠纯木,你快点开!”宠隅焦急的冲着宠纯木吼道。宠纯木已经加大马力了,但没想到竟然离那家医院那么远。
“喂,童伤心。”夏花儿冷漠的拨打着童伤心的电话。
“夏花儿,你还敢打电话给我!”童伤心最初的时候略有惊喜,但很快被愤怒代替。
“秦一懒头痛病发作了,马上让禅让到秦一懒的家族医院等他。”不知为何,夏花儿如今对童伤心倒不是那么惦记了。以前那爱的死去活来的感情,现在都变得可有可无了。再听到他的声音,也不像原来一样心跳急速了。反倒是童伤心同学,以前接电话时,总是响过无数次再接通。大部分时间她要拨好几次才可,如今则是基本上响一声就被他快速接起,感情他现在是天天在等着自己的电话啊。
电话那头的童伤心愤怒的想马上把电话摔了,夏花儿,你这个女人,太过分了!但她越过分,童伤心则发现自己越在乎她。童伤心当然是在等她的电话,因为他打过去她根本就不接。刚好不容易接到一个电话,谁知道竟然是和秦一懒有关!
不对,他说三少生病了!
童伤心马上放下了夏花儿,拨通了禅让的电话。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