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宠隅也接着说,“你太小看我们家这位少爷了,他现在才进校三个月,大一大二的课程全部自学完毕,而且已经通过了各项的考试。如果他乐意的话,也许用不了一年。”看到宠隅的表情不像开玩笑,夏花儿感觉到自己的三观要重新树立了。
“弟弟,好样的,花儿姐姐以你为荣。”她也只能说这一句了,然后便惭愧的低头吃饭。
“看来还是学生时代比较有趣些,至少不需要承担太多的烦恼。”宠隅今天来找宠纯木,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是那悲伤的情绪,竟然被刚才这群孩子的热闹给驱散了不少。
“不妨来个不醉不归,如何?”看得出宠隅有心思,宠纯木希望让她借助酒精把心中的烦恼说出来。
但宠隅却一直沉默,不停的喝着杯中的酒。
酒过三巡,她拿起手中的电话,尚未拨出,倒收到禅让关切的电话,“是不是晚上加班?要不要我去接你?”禅让很客气,但渗透其中的关心,却让宠隅明显感觉的到。
“不用,我今天在外地,可能回不去了。”这座城市尽管距离他们的城市并不算远,但是这么晚了也没车了。
“那终归不太好,如果你出事怎么办?”电话那头的禅让有些担心。
“没事我会好好照顾自己,有问题我打你电话。”宠隅不想让禅让太为自己担心,很多事情就是这样,明明关系很单纯,这样关心来关心去,便出了问题。
“好,最好能够回来,不行的话我去接你。”禅让有些紧张。
“我尽量回去,也得先找到车,再联络。”宠隅慌忙挂断电话。
“看来禅让的攻势还是很强的,你都有些招架不住啊。”夏花儿吃着盘子里的水果,欣赏着宠隅的尴尬。
“姐你刚才不是要打电话?”宠纯木赶紧提醒宠隅。
她才想起来,连忙拨通了秦一懒的电话。
“喂,你在哪呢?”从电话里听得到嘈杂的音乐声,宠隅理所当然的想着秦一懒应该在酒吧寻欢作乐,“你就知道自己玩的开心,都不顾我的死活?”这句话说的有点过了,那边的秦一懒瞬间露出很无辜的表情。
“我,怎么了宠隅?发生什么事了么?”秦一懒可真是有口难辩,她这贸然上来的批评,让他无法招架。
“秦一懒你马上来接我,若半个小时后不到,我回去就考虑下要不要接受禅让。”宠隅此刻明显有些不太清醒,说起话来都有些大舌头了。
“你喝了多少?你具体在哪个位置告诉我,我马上开我的私人飞机去。”秦一懒一听大惊,声音里透露出明显的紧张。
宠隅快速的报出了自己的地点,然后又重复了一遍,“三十分钟不到,我就找禅让!”
看到这女人的无理要求,宠纯木和夏花儿都不由得担心起秦一懒来。“姐姐,三十分钟就算是开飞机也到不了啊。”宠纯木第一个发难,为男同胞表示不忿。
“姐姐,你这等于要秦少的命啊。敢情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去找禅让?!”夏花儿也是苦口婆心的。
“我记得不是你给我分析禅让多好多好的?”宠隅这会儿反倒有心情和夏花儿开玩笑了。
“那次不是我喝醉了吗?分析归分析,但这对人家秦一懒并不公平。”就在夏花儿和宠隅理论时,三人忽然望见门口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魁梧的身躯跟古代的侠士似的让人很有安全感,但这人不仅有着宽厚的肩膀,更重要的是,有一张完美无缺的脸,特别是当他笑着的时候,几乎所有女人都要为之神魂颠倒。
特别是宠隅这个女人。
“秦一懒!”宠隅当时也是随便发脾气,只不过是发泄秦一懒一个人在酒吧玩而不管她的愤怒罢了。但当真看到俊朗倜傥的秦一懒手里捧着她最爱吃的零食,从酒吧门口款步而进的时候,那种兴奋和惊喜,就如同第一次遇到喜欢的男人一样,简直都无法用语言形容。
她大声的喊着秦一懒的名字,然后飞快的奔跑,直接来了一个熊抱,如同树懒一样直接掉在了秦一懒身上。还好秦一懒的身体早有防备,他一手举起美食,一手拦住她的小蛮腰,然后就这样来到了瞠目结舌的夏花儿和宠纯木面前。
“不是吧,姐夫,你怎么做到的!”宠纯木最先发飙。
旁边的的夏花儿则直接使劲掐了一下秦一懒,眼睛里充满疑惑:“你确定是秦一懒本人吗?而不是什么复制品什么的?”这简直是不可思议,两座城市距离这么远,电话才挂断不到五分钟。
“你刚才不是还在酒吧吗?”宠隅觉得这中间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笨蛋,汽车内不能有音乐声吗?”秦一懒边说边把手中的薯条塞到宠隅的嘴里,“你不是最喜欢吃这种味道的薯条吗?我就知道你们时间短,你肯定没时间买。于是帮你带了很多,待会回禅让家的时候,你就直接拿上楼去。”
“你早就来了吧?”夏花儿猛盯着秦一懒思考了一会儿,终于想通了这其中的奥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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