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隅儿,我爱你。”这句话,终于从秦一懒的嘴里说出来。他看着她的时候,眼神那么真诚,那么炽热,宠隅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没有在说谎,他说的都是真的。于是她抬起双臂揽着秦一懒的脖子,轻轻的回应道:“再也不要推开我,一懒,再也不要推开我。”
如同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秦一懒动作轻柔而热烈的抚摸着宠隅的身体,褪去她身上的衣物,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这次的秦一懒,不再只顾着自己身体的感受,他充分的做足了前戏,在进入宠隅的身体之前轻轻地咬着她的耳朵,征求她的同意。
宠隅轻轻的点头,秦一懒便动作温柔的如同对待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他将自己的坚挺慢慢推入宠隅的身体,他求她迎合他。这一切,都是秦一懒没有做过的,从来都是他不顾身下的人的感受,从来都是他的身下人来主动迎合他。而这一场欢爱,对秦一懒来说仿佛经历了一场持久战,极为疲惫,他把宠隅当做女王一样疼惜着,直到他将自己的全部注入她的身体里。
看着身下的人带着倦容和浅浅的呼吸睡去,秦一懒在宠隅额头上印上一吻。虽然她没有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可是她从噩梦中惊醒时带着的痛苦,她在梦中梦到自己时的害怕和伤心,都让秦一懒觉得自己对她来说是一个想爱但是却不敢爱的人。果然,其实她心里是爱着他的吧?她甚至都已经接受了自己对她身体的无限索取,也默许了愿意为他生一个孩子,那么,他也不要再做伤害她的事情了吧。秦一懒心里默默地想着,然后将熟睡中的宠隅拥在怀里,就这样抱着她沉沉的睡去。
早上窗外的嘈杂声传入秦一懒的耳中,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一觉睡到了中午,而身边,早就没有宠隅的身影了。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穿好衣服下床,推开卧室门,见宠隅正在外面用桌子临时搭建的小厨房里煮粥。阳光洒落在花店里,在阳光和鲜花的围绕下,宠隅竟像自带柔光一样,在秦一懒的眼中看起来那么美。
好像是为了照顾还在睡眠中的秦一懒,花店并没有开门经营。宠隅听到卧室开门的声音,抬起头看着睡眼惺忪的秦一懒,嫣然一笑。
“你醒了?我在煮粥,一会儿就可以吃了,你先去洗漱一下啊。”刚刚睡醒,应该还没有大快朵颐的好胃口,所以宠隅就煮了个清粥,然后预备了几碟小菜配粥。
秦一懒洗漱完出来,见宠隅正端着碗盛粥,于是走过去轻轻从背后环绕着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
“怎么了?”宠隅笑着微微侧了侧头,看着把下巴搭在自己肩上的秦一懒。
“嗯”秦一懒想了想说道,“昨天,好像有人哭着抱怨了一下我的罪行。”
“什么?”听到秦一懒的话,宠隅一愣。心想难道自己在睡梦中说梦话,说了他一些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昨天某人说,我有时候特别残忍,所以她不敢爱上我”秦一懒说着,轻轻咬了咬宠隅的耳朵。宠隅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又听到秦一懒带着坏笑的语气问道,“你是不是在间接的告诉我,你爱我?”
宠隅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将手里盛满粥的碗轻轻放下。
“好啦,先吃饭吧,一会儿吃完了饭,你还要去公司呢。你一整个上午都不在公司,不知道有多少事情要等着你处理呢。”
两人简单的用完餐,秦一懒就离开花店去了公司,而宠隅则收拾好之后打开花店的门开始做生意。这段很长的时间以来,她的花店都是半天开半天不开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能留住几个客人,说不定别人还以为她就是开店开着玩的,并不是真心在经营呢。
宠隅开了花店的门,没什么人来买花的时候,她就整理一下花店的卫生,或者修剪一下花枝什么的。感觉到有人进了花店,宠隅还没抬起头就说了一声“欢迎光临”,可是抬起头看着那人时,却愣了几秒钟,眼泪瞬间盈满眼眶。
“隅儿。”禅让西装革履,装扮整齐的站在花店门口,他看着宠隅,面带笑容的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禅让”宠隅不知道禅让为什么会突然回来,而且还知道她在这里开了花店。她就那样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从她回来B市,禅让离开她身边,已经有半年多了,宠隅从来没想过,她跟禅让在一起的不长不短的那半年,竟然有那么多的思念,让她在重新见到他的这一刻,全部化作眼泪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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