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尚闵爵却根本没有要反驳的意思,开口说了这么一句,对着两人拱了拱手,眼神示意着沈轻言跟着自己离去,沈轻言原本还是在哭着的,现在见了尚闵爵的眼神,就觉得自己若是回到王府的话,这日子恐怕会更加难过的。
“王……王爷……”沈轻言开口叫了一声,明明刚刚哭的都已经不记得行礼了,此刻倒是想起来了,对着尚闵爵盈盈的行了一礼,这人的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掉了下来,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委屈。
“怎么了?”尚闵爵皱了皱眉,似是不解的开口问了一句,不过人还是上前了一步,拉扯着沈轻言的手臂,这一幕在旁人看着是亲密的,但是在沈轻言自己感觉来看,只有一个字,那就是疼。
“圣上您快瞧瞧,王爷当真是喜欢这沈氏的。”云贵妃似乎是看到了什么自己想看到的情形了一样,指着这而两人对圣上开口说了这么一句,嘴角满是笑意,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却不知此刻尚闵爵抓着沈轻言的手,已经快要将这人给捏碎了,在圣上和云贵妃的注视之下转身离去,都不曾回头看一眼,沈轻言自始至终都是恋恋不舍的看着身后的位置,并非不舍,若是尚闵爵是真的对她好的话,此刻这人已经自己跟着尚闵爵离去了,可是感受着手上的力道,沈轻言就知道自己回去了,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就是因为这个,她现在宁愿留下来。
但是因为尚闵爵的力气太大了,沈轻言知道自己若是此刻哭出来的话,尚闵爵只怕会给不给她脸面,甚至是直接要了她的命也有可能的,她治好忍着,一直忍到出了漪澜殿了,沈轻言这才受不了了,苦着脸开口对这人说道:“王爷,妾身手疼的厉害,王爷不要再抓了吧!”
“原来你也是个知道疼的,我还以为你今日那样对待尉迟郡主,你是个不懂得疼是什么的人呢!”尚闵爵冷笑着一声,一甩手,把自己抓着的这人直接就扔在了地面上,沈轻言失重了,直接就摔倒在了宫地上,这宫里的地面,一水的全都是大理石,人摔在上面基本都是要感受着剧痛的。
此刻沈轻言就觉得自己身上已经要被摔碎了一样,整个人煞白的脸色,看着眼前的尚闵爵,额头已经起了层层细密的汗珠,但是此刻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的,只是能这样看着尚闵爵,却是不敢抬头,生怕来来往往的宫人认出来自己,她可是尚闵爵的侧妃,就是再不好,她也不允许自己被宫人给看笑话的。
“你是准备趴在这里,还是准备让本王背着你走?”尚闵爵微微的蹲下了身子,开口对眼前的人问了一句,挑了挑眉,似乎在问眼前人的意见的样子。
“不……不用了……妾身自己走。”沈轻言一阵慌张,手心里面满是冷汗,沈轻言当然知道尚闵爵不会背着自己走的,这只是在告诫她罢了,她也不是那么不明白事情的人,人家已经这样说了,她自然不会继续那样趴在地上,若是真的惹怒了尚闵爵,只怕是会要了她的命的。
要知道此刻尚闵爵可是已经知道她是谁的人了,虽然她是有贵妃娘娘保命的人,但是也难保有一天倘若尚闵爵不肯估计云贵妃的面子了呢,那第一个死的人就是她了吧?
回到闵王府就见疾俊朝着尚闵爵跑了过去,有些着急的说道:“王爷,尉迟郡主在房间里面摔倒了。”
“废物——”尚闵爵一听直接就朝着尉迟疏所在的房间跑了过去,那房间是个阁楼,靠近尚闵爵的屋子,在王府后院,基本平日是没有人过去的,原本是尚闵爵修出来给穆倾颜做书房用的,不过修的很好也是可以住人的。
沈轻言听见了这话就知道是尚闵爵把尉迟疏给带回来了,顿时脸上就是一阵愤恨,紧接着就是慌张,这人为什么会在王府呢,她不是慕风的皇子妃么,出现在王府就不怕自己名声不好吗?
沈轻言心中无数个问题闪过,就想找到一个原因,或者说找到个办法,让这个女人离开王府,不得不说,沈轻言想到尉迟疏是害怕的,这个女人虽然瞎了,但是沈轻言能感觉到,自己斗不过这个人的。
“你怎么回事,有事不会吩咐疾俊疾风,飞要自己动么?”尚闵爵紧皱着眉头开口问了一句这人,这人明明已经摔倒了,但是此刻还是一副坚韧的模样,似乎没有什么事情是能难倒她的一样。
“我……”尉迟疏一阵窘迫,她倒是想了,但是这样的事情要怎么和这两个人说啊,那两人虽然自己熟悉但是终究也是两个男在!
“怎么了?”尚闵爵一皱眉,见尉迟疏的样子似乎很是尴尬,就觉得奇怪,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要紧的事情,这人才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来的?
“你去找两个丫鬟过来,我不跟你说,我跟她们说。”尉迟疏一直都知道尚闵爵这人虽然跟再很多时候都是聪明的,但是在女人的事情,着实是个白痴,她已经为难成这个样子了,这人还要这样问,难道是要她一点也不在意的说出来么?
“你去叫——”尚闵爵皱皱眉,还是不懂尉迟疏到底怎么了,却还是听话的指着疾风开口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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