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画儿,你怎么在这里?!”
柳妃的声音里都透着一抹嚣张跋扈。
“柳妃,你开车不会看路吗?知不知道刚才要不是我反应快够,你就撞到我了!”
童画儿皱起眉不悦地道。
柳妃不屑地冷笑:“真可惜啊,不是还没撞到吗?!”
“……”
童画儿简直无语了。
“倒是你,你怎么还敢来宗家,知不知道你可是宗家的罪人!”
柳妃冷冷地道。
童画儿皱起眉:“我来不来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在医院说的话,你都忘了是么?”
她在医院的时候就问过柳妃,她是宗家的什么人?有什么权利一副宗家人的样子耀武扬威?
柳妃当然没有忘记,顿时恼羞成怒地盯着童画儿,正要说话,一名女佣从里面走出来,朝童画儿道:“童小姐,先生正在书房等你。”
“什么?”
柳妃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
她没想到宗柏厚竟然还愿意见童画儿!
童画儿也没再说什么,转身便和女佣走了。
柳妃冷着脸盯着她的背影,不屑地在心里冷笑,抬脚跟了上去,不行,她要知道童画儿这个贱人来这里干什么!
在女佣的带领下,童画儿来到书房门外。
女佣推开门,不冷不热的:“童小姐请进。”
童画儿也没说什么,抬脚走进去,女佣便把书房门关上了。
书房里,宗柏厚站在书桌前,一只手背在身后,另一手拿着一只毛笔,微微低着头,在洁白的宣纸上不断移动着,流畅的书写着什么。
书房里很安静,阳光从外面照进来,距离书桌不远处的一张小桌子上摆着一个燃烧着的熏香炉,烟雾缓慢地从里面升起,房间里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檀香。
如果在医院见过那样疾言厉色的宗柏厚,只凭眼前这幅画面,她几乎要对宗柏厚改观了。
“坐吧。”
宗柏厚并没有抬头,但是他却知道童画儿进来了。
“没关系,我站一会就好。”他都是站着的,童画儿怎么敢坐。
尽管她和这个中年人意见不合,但是这些起码的礼貌,还是必须要有的。
“……”宗柏厚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眼神很平静的将笔放下,道:“北厉的母亲今天正好有事出去了,你不会放在心上吧?”
“不会。”
童画儿轻轻摇了摇头。
又觉得有些好笑,宗柏厚在解释宗北厉的妈妈没有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说什么别让她放在心上,可是这不是更加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也许,宗北厉的母亲是因为她要来,所以才可以避开的吧。
“叔叔,我今天是来向你道歉的,上次在医院发生的事,真的对不起!”
童画儿语气真挚地道。
宗柏厚看了她一眼,在椅子上坐下:“道歉?我们商人从来不信口头上的东西;如果你真的想道歉的话,那么就用你和北厉离婚来证明你的歉意。”
宗柏厚并没有很生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心脏病让他有所顾忌,现在与上次相比他平和了很多。
“对不起,我做不到。”
童画儿想也不想地答道。
她愿意用任何方式表达自己的歉意,但是不包括和宗北厉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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